“咱們敵程了好不好?”溫柔的美眸深情俯視懷中人。它的心在她身上,只要能與她一起,即便是陰曹地府,也會成為世外桃源。
現在柳綻雪仍為風戀棠的拒絕傷心不已,聞言滿臉詫然,不依地退開身抗議道:“不成,我要再看婆婆一次才安心,而且我也好久沒看到戀棠了,想和她多敘舊雨句……”
“你不想風戀棠像婆婆一樣吧?”風氏母女佔據綻雪心底的分量,羨煞愁情,
他的話挑起柳綻宵恐懼的回憶,她忍不住要想起三日前那場驚天動地的廝殺,及婆婆飛縱到她身前護佐她中毒倒地的蒼白容顏。
“像婆婆如何?”激昂的臉孔瞬間刷白,柳綻雪忘形地揪住他的衣襟咄咄逼問,一涉及摯愛的親人,再怎麼天不怕、地不怕,她也要著慌了,在她心中已將婆婆倪同親孃,戀棠則足她親愛的妹妹。
“你不想戀棠遭受無妄之災,軌該即刻隨我敢程下揚州。”他不在乎風戀棠的性命會不會內而受累,只曉得不能拿綻官的命開玩笑,他們必須走了。
“為什麼她會遭受無妄之災?”果真如此,她更不能走。
“因為你在渲襄。”愁情沉思半晌,終於明白告訴她。他情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綻雪承擔江湖醜惡,偏偏事關她最在意的人,他別無選擇。“歡休已經追來,再不走就來不及“。”難得霸氣地支使她什麼,他不讓她有猶豫的機會,強摟著她疾步往外走。
不能再瞞她了,上路後,該讓綻宵知道的事情金都一宇不滿地說給她聽吧!
是嗎?原來……那日那位美麗的女子要般的人是她,並不足婆婆或柴遙。她還一直無知的以為……深受打擊的柳綻舌襟聲不語,乖乖地任愁情扶上馬車。
假若為了她將使戀棠的性命受到威脅,那麼她會聽從愁情的話,遠離醉山提前下揚州,或者飄泊四方永不回醉山也行。只要……只要能保得婆婆和戀棠無恙,要地做什麼都可以。
“綻雪……”愁情拉住緩步朝馬車內移去的人兒,柔聲安撫道:“別愁眉不展,有柴遙在,風戀棠不會有事的。”
淚水衝得太急太快,心懷愧疚的柳綻雪被他溫柔的道破心事,終於忍不住嚶嚀一聲,傾前傷心地勾住它的頸千放聲痛哭。 本想躲在馬車裹暗暗飲泣的,沒想到還是被愁情識破。他總是能輕易看出她的心、它的感受,以及她的喜怒哀樂,愁情總是如此溫柔,
“我其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猛吸鼻頭,茫然幽咽。
“那就將所有的煩惱交給我。”
柳綻雪抬起婆婆的淚眼,汪汪的與他相倪,他對她太好只會讓她更想哭。
“好不好?”輕輕柔柔的,他微微一笑,抬手拂去它的淚。
她不要婆婆和戀棠受傷,同樣的也不願愁情受到絲毫傷害。柳綻雪灑下熱淚,重撲回他寬闊得可以遮風避雨的胸懷。
最近只要一想起愁情對它的好,心中便湧升一股異樣的情慄,有點酸甜又有些苦澀,已不能再單純的僅是憐憫他。日前為了莫名地捲入江湖恩怨中,她心亂如麻,沒心情理清兩人間錯亂的感情,待婆婆和戀棠安然逃過愁情所說的劫難後,她該定下心好好想一想了。
“歡休是誰?”悲悲切切中,柳綻雪心底最掛念的依舊是風家人的安危。
“一個難纏的人。”愁情溫柔的收緊手臂。
第二章
濃烈的辛辣,勾引出血的芬芳,從空氣中她可以嗅出大開殺戒的訊息。不必回身瞧,當這抹輕淡得幾乎嗅不出的香味遠遠飄來,她便滿心歡喜的知道盼了一個時辰的人,已在不遠處。
到底是來了,這世間能隨心所欲變換體內香味的,獨他一人了。
池弄波滿載甜蜜的心嘴挑出盈盈笑意,伸手執起菊花白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