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的本領,如此的資質,為什麼寧願看守道觀等著那孩子成年,而不是自己做個名正言順的觀主?”
九分了!
程鈞笑了笑,道:“因為老觀主是這麼安排的啊。”
張延旭不料他答得如此簡單,雙目如電,盯著他的眼睛,卻是看不出任何雜色,輕輕吁了一口氣,道:“那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呢?”
程鈞道:“我想老觀主安排的是最好的。鶴羽觀雖好,我有點呆煩了。”最後一句話時,帶著幾分少年特有的率性和驕傲,純然無瑕。
張延旭看了他一會兒,哈哈大笑,道:“是我小瞧你了。一個小小的道觀觀主,又值什麼,值得你這樣的少年費心去搶?”笑完,又沉下臉來,道:“不過,你這個願望只怕很難實現。”
程鈞道:“為什麼?”
張延旭道:“因為你現在還是待罪之身啊。”
程鈞臉色一變,想要說什麼,張延旭慢悠悠的道:“忘了麼?你私自隱瞞下老觀主去世的訊息,擾亂道門的程式,將道門的子孫觀視為自傢俬留之地,如此種種,都是犯上之罪。重則極刑處死,就是最輕也要被開革道門的身份。”
程鈞目光下垂,看著他:道:“您……”
張延旭淡笑道:“我是道宮宮主座下的上人,難道我會絢私枉法嗎?”盯著程鈞終於落下汗珠的狼狽模樣,他心中竟有些快意一這孩子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淡然樣子有時候還是很礙眼的,“除非你能將功折罪。”
十分!(未完待續
一零五 落子無悔
這樣就可以了。程鈞心底這麼對自己說,面上卻露出幾分驚異,也混雜著一份如釋重負,道:“前輩若有驅策,晚輩自然赴湯蹈火,無不從命。”
張延旭對程鈞的機靈狠滿意,道:“很好。你過來吧”一路慢慢走回,道:“你給我準備一間清淨的靜室,我要在你觀中小住幾日。記住了,我這幾日時間誰都不見,只見你一個,外面的人也不許知道我的訊息,除你之外旁人來了,我是隻當做搗亂的”
程鈞道:“我們少觀主……”
張延旭道:“我看你對這個少觀主倒是很看重,雖然平時對他如同子侄,但在許多事情上還要讓他一籌,譬如座位也要讓他坐在上座。這番鞠躬盡瘁倒也令人感動。不過你別想錯了”說著露出一絲冷笑,“若非我獨自行動,出門在外不能太過講究,以我的身份,別說他是少觀主,就是你們老觀主來了也不夠資格見我。鶴羽觀的前途在你身上,倘若你這一次能戴罪立功,鶴羽觀就有這個少觀主。倘若你不能令我滿意,這裡就沒有什麼少觀主了。這其中的因果先後,你想想清楚吧”
程鈞低下頭道:“好”
回到鶴羽觀,已經半夜時分。程鈞並沒有叫旁人起來,連沖和也沒通知,自己安排張延旭的住處,將最後面一座新蓋的院子讓給張延旭,那院子旁邊就是一個小小花園因為陣法的緣故,雖在寒冬,卻也花草繁茂,屋子裡打掃的一塵不染,特意除了地上的竹蓆和一張條案之外,不添任何擺設。
張延旭看了一看,道:“不錯,這地方輕省得很。我先睡一覺”說著走了進去,道:“三更時分,你來我這裡一趟”
程鈞見他關了門自己也轉回屋,露出一絲冷笑道:“這孫子真難伺候”
不管怎麼樣,一切按計戈,進行。之後的事情也就簡單了。為了程鈞的目的,張延旭就是再難伺候,也要讓他舒舒服服的過上幾日。
張延旭這個人,是程鈞除了“骨魔空忍;之外,第二個見到的前世的“大人物“。
雖然說張延旭,也就是後來的張清麓在修道界革新方面,沒有骨魔那般影響重大但他在修道界歷史程序中也有重要的一筆,名聲炕赫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