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像,現在想想,永夜如今的性格這般冷酷又帶著些許輕浮,或許,正是二夫人從小鐵血訓練的結果。
對於永夜來說,一切都無所謂,也從沒有人真心關懷過他。
想到這裡,赤玉猛的想起永夜說過的話——或許比起永夜,他真的幸運許多,至少,他有個一直溫柔對待他的孃親;更加沒有被自已的孃親一直只是當做吸引族長爹爹注意力的工具。
“赤玉,離他遠些,不必再和他多說。”
赤玉正想著,忽然聽到身後紅炎開口說了話,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與擔憂。
“永夜,無論過去如何,現在二——紋琴已死。永夜自己心中到底怎樣看持族長之位,又是如何看持這一族長任務的?”
赤玉握緊雙拳,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抬起頭直視永夜深藍色的雙眸。
“我自己?”
永夜笑道:“呵,難得赤玉這麼直接說出心裡所想,不過,永夜只覺得多次一問吶——試問族長之位,有誰不向往呢?”
“永夜,你若想與本座過招,本座不介意滿足你的願望。”
正待赤玉再想說些什麼,沉默了許久的擎蒼卻是開了口。
“爹爹!”
銀墨聽擎蒼競然開口答應要和永夜過括,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的揚聲喊道——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瞭解,以爹爹現在的體力和靈力,如果二當真動了殺招,最後誰贏誰輸還是未知之數。
看到銀墨如此激烈的反應,金陽心中也是一跳——看來族長大人進行過分享羽靈契約的秘術之後,狀況並不十分好。
“哎呀哎呀,難得族長爹爹願意滿足永夜這個心願吶——”
無視於銀墨的反應,永夜似乎很是開心的說道。
“二!”
“永夜!”
銀墨和赤玉幾乎同時喊出。
燕赭則是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等著看族長一家兵戎相見。
“不過族長爹爹可否將這允諾留待日後兌現。現在——”
永夜說著,卻是出人意料的身影一閃來到燕赭面前,笑著說道,“咱們將麻煩事快些解決了好為十二辦個慶生家宴吶——”
赤玉、錦繡、芸柳、涵風、涵雨、芬雪、嵐琳七人見永夜競是出人意料閃到燕赭面前,手中不知何時滑出的雪亮匕首更是已抵在燕赭脖頸動脈旁,也都迅速反應過來,身影同時一閃,頃刻之間,餘下七名長老身邊,分別多了一人,脖子邊,同樣齊刷刷多了一道雪刃。
“各位長老們,你們年歲大了,就該好好享享清福,這長老的位子,是時候該讓閒了吧。”
永夜一面說著,手上的匕首微微使力,刺進燕赭脖子上的皮肉,燕赭脖子上頓時滲出汩汩鮮血。
“你們——你們要造反麼?”
燕赭被永夜以匕首相挾,不敢隨意動彈,口中卻還是氣勢不減的質問著。只不過,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已經令質問的威力,大打折扣。
“造反?”
永夜反問一聲,笑道:“哈!族長大人是我們的親生父親。造反?造反的,難道不是你們這些竭力鼓動我們手足、親手相殘的老木魚腦袋麼?”
“你,你,你——”
被永夜罵成“老木魚腦袋”,燕赭一張老臉哪裡還掛得住,本還強作鎮定的面容再也繃不住,五官快要扭曲成一團,臉上皺紋頓時橫七豎八顯現出來。
“海燎長老,只因你們逼人太甚,赤玉只有得罪了。”
赤玉同樣將匕首抵在海燎頸間要害,卻是帶著些歉意說道。
“無妨,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這長老的位子老夫確實坐得太久了些,也是時候換些新面孔了。”
見海燎竟是如此表態,燕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