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撕裂的痕跡。“你把我怎麼樣了?”她坐起來,十分冷靜地問道。
烏維的眼光裡露出幾分欣賞,卻玩味一笑:“你希望我把你怎麼樣?”
慧心冷冷道:“要是你強暴我,我會殺了你,哪怕追到天涯海角。”
烏維縱聲大笑:“我都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如此你能這麼把我放在心上,我無論如何一定做了。”他張開雙臂將她摟住,慧心使勁掙扎,但他的力道豈是她能掙脫的?“按照大秦的習俗,同床共枕之後一定要為你負責的,是不是?”
“我不用你為我負責,我自己負責,你放開我。”她胳膊肘突然使勁向他雙腿之間一頂,烏維沒防備,忍不住“哎呦”一聲。“這麼狠!你想守活寡?我是君子,一定會為你負責的。”
慧心早已趁機從床上跳起來,三下兩下穿好衣服:“過去的事我不追究,你放我走;否則,我會鬧得你後悔認識我。”
烏維曬著自己《擲鐵餅者》般的好身材,不緊不慢地穿著衣服: “你的本事我倒有點相信,我也沒打算強迫你。跟我走吧,你會發現本王子會是一個不錯的丈夫的。”
慧心看著窗外走來走去的侍衛,知道強走是不成了,也就不做那個無用功。好在他還算尊重她,不妨先留下來,再見機行事。
梳洗完畢,侍衛端上早飯,二人落座。烏維見她很喜歡吃小黃瓜的鹹菜,就把那碟鹹菜整個放到她面前。匈奴人應該喜歡食肉吧?慧心投桃報李,將那碟冷肉推給他。烏維立刻喜上眉梢,促狹地笑:“你看我們像不像一對恩愛夫妻?”
他的得意讓慧心很不舒服,好像自己很喜歡被他綁架一般。慧心決定打擊他:“安樂王一定到處通緝你,你怎麼帶我走?”又忽然像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似地:“別人可以易容,你不行,眼睛是遮不住的。”
烏維陰沉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二人都靜靜吃飯。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情緒有點好轉:“看來你還會某種或幾種語言。第一次見面時,你試圖跟我用別的語言聯絡,是不是?”
慧心暗道,知道你還不理我,真是個王八蛋。不過現在看來還是他不理比較好。“你能聽懂?”
他搖搖頭,“我母妃生下我就去世了,我不會她的語言。”
看來是個可憐孩子。慧心的同情心立刻氾濫,不忍心對他太狠。
“為什麼你會說那些話?”他銳利的目光突然利劍一般,緊緊地盯著她。
慧心暗罵,你審間諜啊?“你抓我來,就為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我生下來腦子裡就有好幾種語言,信不信由你。”
他深潭似的目光注視她好一會兒,似信非信:“倒聽說過有這種人。”他用勺撥弄著粥碗,似笑非笑:“你的歌很美, 跟我們草原那嘹亮的歌聲不同,跟大秦的也不同。你到底是誰?”
“我外星人,行了吧?”慧心失去了解釋的慾望。還以為是自己的粉絲呢,原來是場*。
烏維顯然沒有聽懂這個幽默,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繼續攪著那粥,突然深深地看著她:“我不管你是誰,嫁給我。我喜歡你。”
“不怕我間諜?我指奸細。”
“我們匈奴人都真心熱愛我們的草原。你對自然的那種陶醉,在大秦人身上很少見。跟我去草原吧,你會喜歡的。”
她相信她會喜歡。她去過香格里拉,一望無垠的綠草地,各色各樣的野花,簡直美不勝收。但這種美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馬踏上去,泥濘得很,人幾乎寸步難行,讓她充分體會了紅軍過草地的艱難。不知道蒙古大草原是何種景象?
烏維一直注視著她表情的變化,輕笑道:“心動了?”
“短暫做客,可以考慮,其它的免談。”
烏維禁不住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