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說了話,喜不自勝,叫道:“他們沒說過啊!呃i!不對,我記得小寶說過,不過那是”
王墨只感覺自己的耳朵一陣陣的嗡嗡作響,猛的一下捂住賀譽的嘴巴,叫道:“好好我知道了,拜託你不要在廢話了!”
奮力的掰開王墨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輕呸了幾下,賀譽又道:“廢話!我沒有啊!我是在對啦!你叫啥啊!”
王墨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叫王墨。”
話畢,賀譽非得拉著王墨,請王墨吃好吃的!一路上更是唾沫橫飛的拉著王墨說個沒完。
王墨對賀譽這種狗皮膏藥一樣糾纏的人根本無計可施,只好答應下來。
賀譽領著王墨穿街走巷,走了大半天,算是到了一家不好不孬的小飯店,這飯店裡也不見個人。
賀譽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大喝道:“老闆!你賀譽爺爺來了!快出來伺候著!”
一箇中年男人從旁面跑出來,見了賀譽,怒氣上臉,罵道:“小王八羔子!你還敢來,昨天你們哥仨欠我的飯錢還沒給呢!老子正想抓到你暴打一頓,你來的正好!怎麼?又帶個小叫花子來我這白吃白喝啊?你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賀譽指著中年男人罵道:“放你爹的屁!你賀爺爺今天來,昨天的錢付你雙倍,老東西,狗眼看人低的玩意,沒看到今天我請了我新小弟來給你這個破爛飯店捧場嗎?”
中年男人拿著擀麵杖罵道:“誒呀!你個小王八羔子,你還敢罵我!你還以為你騙的了我?老子這就把你腿打折,把你的賤骨頭扭嘍!”
賀譽呸了一聲,嗖的一下從手中彈出一個金閃閃的東西,正落在中年男人的懷中。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趕忙拿起來,定眼一看,是一個金光閃閃的金幣,趕忙放在嘴裡用牙咬了咬,果然是真的。中年男人收了怒氣,臉上擺出一副笑臉,說道:“呦!你發了?又是偷的吧。到時候可別又被人打的半個月下不了床!嘿嘿”
聞言,賀譽臉上一紅,罵道:“滾一邊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好酒好菜都給你爺爺端上來,動作慢了,別怪爺爺不給你賞錢!快去快去”
中年男人拿了金幣在手,見錢如見爹孃,哪裡還生賀譽的氣,趕忙答應著,退回廚房,給賀譽準備飯菜去了。
賀譽得意洋洋哼了哼,帶著王墨坐到店內一角桌邊,看到王墨盯著自己,老臉猛的又是一紅,隨即尷尬一笑道:“這些奸商,都是給臉不要臉,全都是見錢眼開,見了錢什麼都能忘了,滿嘴噴糞,你別信他們說的,我怎麼可能被人打!哈哈!”
等飯菜端上來,賀譽大吃大嚼,也把自己的身世對王墨講了個清楚。
王墨聽著賀譽講著講著,倒有點同情他起來。
賀譽從小便無父無母,從記事開始,就是一個人四處流浪。天南海北的流浪,走到哪裡,便在哪裡混跡幾日,偷偷摸摸儘管驚險不斷,屢次被人抓住差點打死,但都活了下來。賀譽在外面四處浪跡,已經有近十個年頭了。
就在他16歲那年因為偷東西,被人堵到衚衕裡差點打死,要是一般的普通人家賀譽興許還能挨幾下了,關鍵是偷得是一個武者的錢袋,縱然只是一個開門中期的武者,但依舊不是賀譽那小身板能受的,正當賀譽被那個武者幾近打死之際,賀方,也就是賀譽現在的大哥及時出現把他救下。
賀方和賀譽一樣都是自小在外流浪,不過賀方六歲以前是有家的,父親是個鏢頭,所以自小賀方便習武i,不過六歲那年,父親走鏢的時候被土匪殺死,丟失了貨物,東家一怒之下便屠殺了賀方全家,還在賀方福大命大躲在糞坑裡撿了一條命。
賀方今年已經22歲了,比王墨還要大上3歲,不僅救下賀譽還用自己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