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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定思痛,再一次堅定了要疏遠妹妹一家的念頭。骨肉之親再重要,也得先保住自己。他深呼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看向妻子,見她一直在那裡碎碎念些咒罵的話,頓時沒好氣地拉下臉來:“行了瞧瞧你如今的樣子,哪裡象是個大家主母?”
柳顧氏嚇了一跳,悻悻地住了嘴,嘀咕道:“她們害得老爺這般,還不許我多罵兩句麼……”
柳復冷哼一聲:“你還有臉罵人家呢?本來我就有打算與行哥兒和好,對待七弟,也是以懷柔為主。再怎麼著,也是一家人,沒得為了點陳年往事,吵吵鬧鬧的,叫外人看了笑話行哥兒已經是官身了,他媳婦又是你侄女,按理說,想要兩家和好,該是極容易的事,偏你小氣,事事與他們作對,今日會落得這樣的局面,都是你惹的禍趕緊給我改了趁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把從前的一點不快都給我抹了行哥兒媳婦既有東宮的路子,你好歹給我把人籠絡好了,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柳顧氏一聽,就露出一臉的不情願:“老爺明明是行哥兒媳婦不好,怎能叫我做長輩的去討好她?再怎麼樣,她也沒膽子對付我她若真的那樣做了,孃家可不會饒她”
柳復冷笑:“你還有臉提孃家?你母親家都叫你得罪狠了前兒你嫂嫂派來與你說話的婆子,你是怎麼回答的?仗著自己在孃家得寵,便不把長嫂跟前的人當一回事,需知你嫂嫂才是正經主母呢如今我失了尚書之位,雖有個大學士的頭銜,不過是虛職,無權無勢,聽著體面罷了,真要辦事,倒不如你哥哥方便。眼下還沒什麼,等時日久了,你哥哥品出味兒來了,說不定就要反過來拿捏你我趁如今,關係還未鬧得太僵,你趕緊回去把你母親和你哥哥嫂嫂哄回來,他們有什麼話,只要不過分,你只管應下。還有,寧哥兒的婚事,一定要辦得體體面面,不然,將來丟臉的是你”
柳顧氏委屈地張張口,柳復卻只是擺手止住她:“別當我的話是耳旁風,不然,將來吃了虧,可雖怪我沒提醒你。寧哥兒的婚事就交給四弟妹,她素來辦事辦老了的,不會出差錯,你給我專心操持兩家往來之事就行了”
柳復不耐煩聽妻子多言,他猜也猜得出她會說什麼了,起身抬腳便往外走。忽然失去了尚書之位,從今往後,他在朝中要如何存身,還有許多準備要做呢。
柳顧氏看著丈夫離去,呆了一呆,方才惱羞成怒,隨手將桌上的茶具掃落地面,外面的丫頭聽見了,忙趕進來收拾,被她大聲喝罵出去,只得退出了屋子。
柳顧氏滿心不甘,憑什麼?她好好地盡著當家主母的責任,為何丈夫先是奪了她的權,又禁了她的足,再剝奪了她操辦獨生兒子婚禮的權利?她受了這麼多委屈,因為是他的意思,她都忍下來了,不過是心中不忿,便對不知好歹的弟媳與侄兒媳婦發了點小脾氣,這樣的小事,也能被他冠之以大罪名。他倒也好意思?明明是他無能……
她最想不明白的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在他心裡究竟算是什麼?
卷一 望族孤女 第二百六十四章 二房賀禮
第二百六十四章 二房賀禮
“誰?你說誰來了?”文怡驚訝地看向潤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話。
潤心臉上也帶著幾分茫然,但還是重複了一遍:“是學士府的俊二爺與大小姐……帶了滿滿三大車東西,因外頭天色不好,瞧著象是快要下雨的樣子,王爺爺便自作主張,讓他們進來了,正在前院客廳裡候著呢……”
俊二爺?柳東俊?這個小叔文怡自打嫁進柳家後,就沒正式照過面,幾乎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至於柳素,好好的大家姑娘,沒有長輩女眷領著,怎會出門?還有,那三大車東西又是怎麼回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