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看出他的擔心,在一旁道,“季叔若是咱們先遠端攻擊,放倒幾頭大野豬後,再圍攻,能不能留下它們。”
“可倒是可以,但野豬皮糙肉厚,很難做到一擊必殺。”,季叔道。
劉婧雪問道,“那野豬的致命地方是哪裡?”
“兩眼中間的上方,也就是額頭。
若是能打中,一擊就能致命。
可若是用獵槍,其它野豬聽到後,可就會四散逃走,咱們就沒法將他們全部留下。”,季叔擔心道。
劉婧雪想了下,以自己的箭術,再加以靈力的輔助,對野豬一擊必殺是肯定的。
而且她用的是弓箭,不會驚動野豬。
“季叔,您看這樣行不行。
咱們悄悄過去,你們先別動手,讓我試試能不能用弓箭射殺野豬。
若是可以,我可以先偷襲射殺幾頭。
實在不行,再用獵槍。
到時候能留下多少就留下多少。”
季叔想了想,咬牙握緊拳頭,“那就這麼幹。”
看向眾人,他沉聲吩咐道,“沒有身手的,留在這裡看著獵物。
葛大壯,你留下兩個民兵隊的,保護他們。
其它人帶上武器跟我走。”
“記得不要弄出任何聲響,驚動野豬。
讓劉知青先偷襲弄死幾頭野豬,後面被野豬發現了,我們再上。”
一行人悄悄接近了野豬,在離野豬還有十幾米的地方停下腳步,隱藏了起來。
劉婧雪跟眾人分開,爬上一棵大樹。
從在一棵粗壯的樹枝上,穩定身形,彎弓搭箭,對準了野豬群最後面的一頭大野豬。
當然,她沒有忘記在弓箭上都覆蓋了一層靈力。
嗖的一聲,箭便飛出去,射入那頭野豬的眉心位置,只留箭羽在外面顫動。
那頭野豬砰然倒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後面觀戰的眾人不由都激動起來。
太好了,這些野豬看來今天都能留下來了。
眼見一擊見效,劉婧雪不再遲疑,再次抽出第二支箭,對準了第二頭野豬。
就這樣將後面的野豬一一放倒,直至射殺至第十頭,野豬倒地時驚動了旁邊在那啃食的同伴。
那頭野豬差點被倒地的同伴給壓到,抬起頭來,看到躺在那一動不動的同伴,不由發出一聲尖叫,驚動了剩餘的大小野豬。
季叔見野豬已被驚動,眼看著就要四散逃走,大喊一聲,“打。”
早已準備好的眾人有獵槍的開槍射擊,沒有獵槍的射箭。
野豬四散逃逸,劉婧雪也沒法瞄中它們的眉心了,只能瞄中就射,將它們釘在地上、樹上也行。
先限制它們無法逃走,後面再補刀。
這些麼人一齊動手,最終還是將後面的那6大7小几頭野豬全部留下了。
戰鬥結束後,眾人都圍攏過來,一個個臉上滿是笑容。
“今天這一天的收穫,比之前三四天的都要多。”
“這還得多虧了劉知青,否則我們這些人可留不下這些野豬。
就連之前碰到的野山羊、梅花鹿群,也沒法全留下。”
季叔也贊同地點頭,“今天劉知青的功勞確實是最大的。”
有村民問,“老季,咱們還是按之前的安排,對半分,讓一半人將獵物送回去嗎?”
“這麼多獵物,一半人手可沒法將獵物送回去吧。”,有人提出了異議。
季叔點點頭,“說得沒錯,一半人可帶不走這麼多獵物。”
“那咱們怎麼辦?
若是回去的人手太多,這留在山裡的可就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