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洩了氣。
自己傷成這個樣子,行動不便,要怎麼去鎮上,打電話聯絡家裡。
就算自己去了鎮上,自己要說的事情,也不方便讓別人聽了去。
可惜臨山鎮革委會主任一職,家裡沒能爭取到,不然自己便可以去那裡打電話,聯絡家裡。
感受著傷口處傳來的清涼,鄭鵬程不由暗歎,這劉婧雪製藥的本事確實一流。
自己這段時間總受傷,用她的藥,傷口癒合速度是用市面上那些藥的幾倍不止。
今天剛添的傷,今明兩天過後,應該就不阻礙自己出行了。
若是她能為自家所用,不說別的,就憑她這一手製藥的本事,手上掌握的藥方,也能為自家帶來天大的好處。
想到自己靠著劉婧雪的本事,圈錢無數,又透過她的本事,在軍隊大展拳腳的樣子,鄭鵬程不由心潮澎湃。
握緊手中的拳頭,鄭鵬程暗下決心,時間已經拖得夠久了,不能再等了。
是自己之前想得太簡單了,劉婧雪有這等本事,單靠自己是無法將她牢牢掌握在手裡的,還是得靠家裡的力量。
自己得趕緊將劉婧雪的事情告知家裡,讓他們趕緊派人調查。
想起自己前些天特意結識的那人,後天自己去鎮上,便去找他,借他辦公室的電話,打個電話回家。
至於他不同意借,只要自己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告訴他自己是給誰打電話,他不可能不借。
甚至連自己清場的要求,也會照辦不誤。
對於這一點,鄭鵬程無比自信。
中午下工時分,知青點的眾人也陸續回來了。
“死鳥,聽說你今天又倒黴摔跤了,還摔得挺重,都沒法自己回來了。”,周明軒人還沒到,調侃鄭鵬程的話就先進了門。
看著單腿站立,靠坐在椅背上,另一條腿懸空,在那炒菜的鄭鵬程,周明軒自己回答道,
“看來是真的了。
看你這樣子,這次摔得挺慘。”
周明軒搖頭嘆息,“你說你怎麼越來越沒用了,只是挑個水,怎麼就把自己整這樣。”
跟周明軒一起回來的趙俊豪,壓低聲音道,
“我感覺死鳥是不是跟紅星生產大隊犯衝,怎麼來到這裡以後,一直禍事不斷。
為了保險起見,死鳥你還是跟家裡說說,也別在這待一年半載的了,趕緊麻煩走人吧。
再待下去,我怕你把小命留在這。”
趙俊豪心裡想的是,趕緊走吧,只要你走了,沒人找明軒還有自己的麻煩,那他們兩個的小日子,就好過了。
這些天為了怕被姓鄭的這小子舉報,他們兩個都不敢去山裡打獵,不敢開葷,怕被他說挖社會主義牆角。
整天蘿蔔、白菜、土豆的,他都快要吃抑鬱了。
每次進山砍柴,看著從眼前跑走的肉,他感覺眼睛都要綠了。
“多謝關心了,不過我覺得我這黴運應該就要到頭了,接下來就要否極泰來了。
倒是周明軒,接下來怕就是輪到你倒黴了。”
想想自己寄回去的那些東西,周明軒笑笑,“是嗎,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