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二堂兄接觸了這一段時間,劉婧雪算是搞清楚了,這二堂兄大堂兄不是一個風格的。
大哥在別人面前是怎麼樣她不是很瞭解,但在她這堂妹面前,還是很有長兄風範的,做事一板一眼的。
可這二哥呢,在她面前就是一傲嬌,想要擺兄長的譜,但自己又時不時犯點二,破壞自己兄長的形象。
也不知道他在其他人面前是不是這樣。
不過想想也是,說到底劉建軍也只不過是23、24的青年,放在現代也就是剛大學畢業一兩年的樣子,確實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可在這邊,他已經當兵6、7年了,還成了特戰隊的隊長,身上擔子頗重。
劉婧雪也就不計較他喜歡跟她對著來了,就當是在他閒暇之餘讓他放鬆放鬆,減輕一些壓力了。
劉建軍吃完飯後,劉婧雪讓他半躺著消化一下。
可他一點都不閒著,拉著她問東問西,問她在鄉下的生活,還有一路坐火車過來的事情。
劉婧雪哪裡坐火車過來的,她是踩著飛劍一路從天上飛過來的,讓她現編,她擔心自己一不留神露出形跡。
所以她裝作生氣道,“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個病人了,吃完飯趕緊休息吧。
不攢攢勁,下午怎麼動手術。”
“小妹呀,你是不是忘記我一覺睡了這麼些天了。
我擔心我這一睡下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或者乾脆就醒不過來了。
所以你哥我還是不睡了,多跟你聊聊天吧。
省得以後別人跟你提起我,你跟人家說,我是你那個幾年見不到一次,不熟的二堂兄。”
劉建軍嘆了一口氣,“你說我在那邊,要是聽了這話,不得抓心撓肝地傷心,生氣自己怎麼就沒抓緊機會,跟你這堂妹多熟悉熟悉。”
一聽這話,劉婧雪就知道這人是在暗戳戳指責她,怪她剛才不該那麼說他。
她翻了個白眼,“那也是你自己先說跟我不熟在先,我才會這樣說的。
你要怪也只能先怪你自己。
再說了,就你現在還有力氣跟我鬧的樣子,我相信閻王爺收不走你。
你呀,就把心放肚子裡,等你好了以後,你要是想聊天,我陪你聊個三天三夜。”
“可我現在睡不著。
身上傷口又疼,若是不跟人說話轉移下注意力,也太難受了。”,劉建軍賣慘道。
劉婧雪問一旁的小馬,“馬哥,他身上的那些傷,是要我們自己換藥,還是一定得護士來。”
“得護士來。
她們囑咐過了,說是要看那些傷口的癒合情況,作記錄,千叮嚀萬囑咐過,讓我們不要動,讓她們來。”,小馬回道。
劉婧雪知道,她們這是之前沒有用過這些藥,想要驗證一下這些藥的真實效果。
“那就等她們來吧。”
“現在快八點了,她們應該要來了。”
小馬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見到兩名護士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馬同志,劉同志好,我們來給劉建軍同志換藥。”,先進門的護士道。
一抬頭看到半躺在床上,看著她們的劉建軍。
護士驚訝道,“劉建軍同志這是醒來了,什麼時候醒的?”
“今天早上醒的。
護士,醫生來了沒有,我們正想把這事告訴醫生,讓他們過來看看呢。”
“應該快到了。”,為首的護士轉頭看向後面的同事,
“小梅,你趕緊去辦公室看看,看醫生們到了沒有。
如果有先到了的,跟他們說劉建軍同事醒了,讓他們過來給劉同志檢查一下。”
後面跟著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