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怕是在嘲笑我是個廢物,連路都不會走吧。
這讓我怎麼有臉見她。”
再次嘆息一聲,鄭鵬程認命地往地裡走,打算將逃跑的水桶給找回來。
才一抬腳,感覺腿有些痛,他忙捲起褲腿,檢視傷情。
得,這次雖然沒添新傷,但原本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忍著疼痛跑地裡,將各奔東西的水桶給揀回來後,鄭鵬程認命般地再次挑起水桶,有氣無力地往河邊走。
才來這不到一個半月,他卻感覺過了好長好長時間。
尤其是最近二十來天倒黴不斷的日子,更是讓他懷疑人生。
“是不是真該像周明軒、趙俊豪說的,打電話回去,說說自己的遭遇,讓家裡人找人看看。
要是再這樣倒黴下去,怕真是連小命都保不住,更別說將周明軒給解決掉。”
現在周明軒都還沒對自己動手呢,自己都這麼慘了,真要是他動手,自己怕是頂不住。
他不知道的是,周明軒哪是還沒動手,早就動手並且將他的秘密都問出來,寫信回去了。
北京那邊,周老也按他的供詞,展開行動,掌握了不少鄭家的罪證。
並且由於鄭家人最近都黴運不斷,諸事不順,導致他們所實施的諸多算計,不但未能成事,還被人抓住把柄,予以反擊。
如今的鄭家是焦頭爛額,根本顧不上他這邊。
劉婧雪挑著空桶回返時,遠遠地便看到鄭鵬程挑著水,正一瘸一拐地往地裡走。
“要不要讓他再摔一跤呢?”,劉婧雪道。
不過下一秒,她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算了,他已經夠倒黴的了,我就別添亂了。
雖然他對自己不懷好意,但在自己的操作下,不是還未能成事,犯罪未遂。
按他現在這個倒黴樣,自己的那些詛咒看來是生效了,他也算受到了懲罰。
其它的事情,就交給周明軒、周家人處理吧。
總不能自己把事情都幹了,讓他們無事可幹吧。”
然而在劉婧雪剛打算放過鄭鵬程時,不知道是看到劉婧雪讓鄭鵬程想起,之前在她面前丟臉的那一幕,太過激動。
還是純粹黴運再次降臨,在看到劉婧雪走來後,本就因為腳痛瘸著走的鄭鵬程,一個不小心左腳絆右腳,又把自己給絆倒了。
這次摔倒可比開始那次慘多了,在他倒下後,兩桶水全部灑他身上不說,有個桶還在他頭上狠狠砸了一下。
許是摔得太狠,鄭鵬程趴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
“我絕對沒有動手,不對,應該是沒有動神識。”,劉婧雪自言自語道。
她有些不知道是該往前,還是停在原地了。
實在是她都有些替鄭鵬程尷尬了。
剛一會,碰兩次面,鄭鵬程就摔兩次,還一次比一次狠。
想了一下,劉婧雪還是挑著桶往前,來到鄭鵬程面前。
“鄭知青,你怎麼樣,還能起來嗎?”
劇痛難忍地鄭鵬程,為了不在劉婧雪面前掉面子,咬著牙道,“劉知青,你不用管我,你先走吧。
我緩一下再起來。”
“要我幫忙嗎?”
“不用。”,鄭鵬程急忙阻止,“我自己可以,用不著你幫忙。”
“劉知青,你先走吧。”
用神識掃描到鄭鵬程身下地上的血跡,知道這人是大男子主義作祟,劉婧雪撇撇嘴,“鄭知青,確定不用我幫忙,那我就先走了。”
“你走吧,我不用幫忙。”
劉婧雪走後,用神識掃描到鄭鵬程爬起來後,發現這次傷得很重,根本無法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