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離那麼遠,我怎麼可能看得見。
不過估計沒啥事,沒看她一手提只羊,一手提頭鹿。
要是受傷了,可不會這麼輕鬆。”
雖然劉衛華這麼說了,王秀蘭還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快去水井那邊,等下好好看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受傷。”
一旁的鄒老道,“不用那麼急,小雪到家不得讓她喘口氣,換身衣裳呀。
再說了,這都到飯點了,她在山上這一番運動,肚子肯定餓了,肯定得先吃飯吧。
咱們這邊離水井近,看到她出門,衛華再去也來得及。”
“那老劉你先去把水桶拿來,看到小雪出來後,就去水井那邊等她。”,王秀蘭催促道。
劉婧雪到家後,第一時間就進了空間,將揹簍、獵物都收進庫房保鮮。
快速去浴室洗了頭、洗了澡,將頭髮吹乾。
自己身上血糊糊的,一股血腥味。
若是頂著這一身去見大伯他們,不得把他們給嚇一跳,還以為自己受了多大傷呢。
打理好後,劉婧雪出了空間,去廚房挑了水桶,往水井走。
那邊的劉衛華見她出了門,立馬去院門後挑起水桶,也往水井那邊走。
牛棚這邊離水井近,就算劉衛華一路特意放慢腳步,也還是在劉婧雪之前到了水井。
他慢條斯理地用轆轤吊桶下去打水,等待劉婧雪的到來。
“大伯。”,劉婧雪到了後,連忙打招呼。
“小雪,你沒受傷吧。”,劉衛華趕緊問。
“大伯放心,我一點事沒有。”
劉衛華滿臉好奇地問道,“你這孩子,真像那些孩子說的那樣,一人解決了六頭野豬。”
老實說,他剛開始聽到這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這也不怪他,就他年輕時打鬼子那會,在山裡打游擊,也是會遇到野豬群的。
那時候他們手裡有槍,也是要幾個人對付一頭大野豬的。
小雪就算力氣大了一點,手裡就一把砍柴的斧頭,一人對付那麼多頭野豬,怎麼聽都不像真的。
“大伯,沒那麼誇張,我又不是同時對付六頭野豬,我哪有那麼厲害。
當時那些孩子正跟野豬周旋呢,我是背後偷襲,一次只用對付一頭。
而且野豬有大有小,還有兩頭還是野豬崽子呢。
換您過去,也能對付得了。”
聽劉婧雪這麼一說,劉衛華才算是相信了。
“那也很厲害了,反正你大伯我年輕時候,可沒這個本事。
就是你爸,有那身力氣,也沒辦法一下子斬殺這麼多頭野豬。”
“不過,小雪,你真的沒有受傷?
不會是怕我們擔心,故意隱瞞我們吧。”,劉衛華還是有些不相信。
“大伯,您肯定聽那些孩子說過,我是把斧頭扔過去,斬殺野豬的吧。
我都沒近身,野豬怎麼可能傷到我。”
“再說了,您可是戰場上下來的人,對血腥味敏感得很。
我都在您面前站這麼久了,您有聞到我身上的血腥氣嗎?”,劉婧雪反問。
劉衛華特意嗅了嗅鼻子,“血腥味倒是沒有聞到。”
“那不就得了。”,劉婧雪故意扯開話題,
“大伯,你們那地窖開始挖了嗎?”
劉衛華回答,“早上出工前挖了一會,上午下工後又挖了一陣,弄了個雛形出來,後面再慢慢完善。”
“那您記得給大哥寫回信,我晚上過來拿。”,劉婧雪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