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包裹放下,出聲招呼。
“兩位同志你們好,你們是來接劉婧雪的?”
說著她還用手指了指副隊手中舉著的木牌。
“對,對,我們是奉領導的命令,來接劉婧雪劉同志的。
請問,你是劉婧雪同志嗎?”,副長搶先問。
“我是叫劉婧雪。
如果你們過來,是接劉建軍家屬的,那應該就是接我的了。
對了,我這有證件,你們是不是要核查?”
說完,劉婧雪就開啟挎包,假意從挎包裡,將自己下鄉後的戶口本拿了出來,遞給兩個。
兩人一聽,這人連隊長的名字都說出來了,那應該就是此人沒錯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副隊長還是接過劉婧雪遞過來的戶口本,仔細檢查一番。
確實沒有問題,副隊長將戶口本還給劉婧雪。
劉婧雪接過戶口本後,塞進挎包時,將其收進空間。
“劉同志你好,他叫趙四喜,我叫陳睿傑,都是隊長手下的隊員。
對了,我們隊長就是你堂哥劉建軍。”
“趙同志好,陳同志好。”,劉婧雪連忙招呼。
“劉同志,我們這就出發去醫院吧,醫院那邊還等著你去做決定呢。”
“沒問題。”
兩人準備給劉婧雪拿行李。
剛才一直震驚於劉婧雪的長相、氣質,都沒注意她的行李,待兩人低頭看清楚她的行李後,不由驚訝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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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同志,你一路帶了這麼些東西,從東北一路倒車過來的?”,石頭驚訝出聲。
“對呀,二哥不是說受了重傷,我想著肯定要好好進補,調養身體,就多帶了點東西。
這要是到了這邊,可沒地方買,就乾脆把想到的東西都帶過來了。”
陳睿傑驚訝道,“其它的東西倒也罷了,可這麼多活禽,你是怎麼帶過來的?”
“塞座位底下呀,火車上好多人都這麼幹。”
石頭點點頭,“火車上確實有人這麼幹,但他們最多也就幾隻,可你帶了這麼多隻,你不怕別人有意見?”
劉婧雪裝作不懂,“有什麼意見,他們一路安靜得很,都不怎麼叫喚,又沒吵到人。”
“這麼多活禽,你就不擔心別人說你倒買倒賣?”
“怕啥,我有生產隊開的介紹信,都說明了我是去部隊照顧生病的軍人,誰敢有意見。
而且這些大多都是野雞、野兔,這東西在東北滿山跑,有人要是眼饞,自己進山抓就是。
至於其它的家禽,我們生產隊辦了養殖場,拿工分跟生產隊換的。
若是有人想要,可以讓單位出面去生產隊買。
咱們生產隊正想著把養的家禽賣了去,好貓冬呢。”
兩人被劉婧雪說服了,沒再覺得她帶這麼多活禽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兩人將三個包裹給包圓了。
這一上手才發現,包裹那是真的沉。
之前看她一人提了三個輕輕鬆鬆地走過來,兩人以為沒有多重,一開始沒有攢多大勁,第一下竟沒能提起來。
彎下腰的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驚訝、不解。
攢足勁後,兩人終於將包裹提了起來。
陳睿傑提了一個,他左手一指遠處的汽車,對劉婧雪道,“劉同志,車在那邊。
等下你和石頭先在車上等著,我去打個電話,把接到你的訊息跟領導說一聲,他們還在等訊息呢。”
“好的,沒問題。”
將包裹都放到後備箱,陳睿傑離開打電話去了。
石頭看著一直到現在都沒叫喚過的那袋子活禽,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