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你有了結果,趕緊去通知他們。”
“對,對,你看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我現在就去跟醫生說。
他們之前說了,要跟家屬好好談談的。”,小馬說完,便轉身出了病房,找醫生去了。
想著一會醫生要過來,陳睿傑便打算將劉婧雪的行李放一邊去,別擋路。
之前他的兩個包裹早就被他放到一邊了,只有劉婧雪提的那個就放在中間。
他連忙走過去,打算將包裹弄走。
因為之前劉婧雪說過包裹不重,又見她輕輕鬆鬆提著包裹爬到三樓,他就真以為不重,手上沒使多大勁。
沒想到這一提,包裹紋絲不動。
陳睿傑沒在意,又加了點力氣,但還是沒能提起來。
反覆嘗試多次後,他終於將包裹提起,將包裹提到一邊。
此時的他,想起劉婧雪在出火車站時,提著三個包裹閒庭信步般地朝他跟石頭走來的樣子,又想了下三個包裹的重量,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
想起自家大隊長的天生神力,他心中隱隱浮現一個念頭。
看了看劉婧雪那纖細的身材,那白皙的肌膚,怎麼看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看都跟他心中所想的對不上。
他使勁搖搖頭,想將腦子裡那個想法給甩掉,可越甩那想法反倒越清晰。
看劉婧雪又轉向劉建軍那邊,他伸手拉了拉石頭,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出去。
兩人走到病房外,陳睿傑看了看病房內,見劉婧雪沒注意他們兩人,便把石頭拉到一邊,低聲問,
,!
“你覺不覺得劉同志的力氣有些大?”
“你才反應過來呀,那麼大的三個包裹,她提著一臉輕鬆。
我提了兩個,就從出站口到車旁那段距離,差點沒把我壓垮。”
“我剛才提了劉同志提上樓的那個包裹,費了好大勁才提起來。
可她之前提前爬到三樓,像是沒提東西一樣,毫不費勁。
你說她是不是跟隊長一樣?”
“跟隊長一樣什麼?
副隊,你說話怎麼沒頭沒尾的。”
陳睿傑白了他一眼,“跟隊長一樣,也是天生神力樣。”
“不可能,哪有那麼湊巧的事。
這天下的好事總不能讓他們一家給佔了吧。”
“那她力氣那麼大,你怎麼解釋。”
石頭不以為意,“這算啥,女孩子力氣大怎麼了,在咱們鄉下,女孩也是要下地攢工分的。
咱們村有的女同志乾的不比男同志少,甚至還要更厲害一些。
女孩子要是力氣不大一點,好多活都不能幹。
在鄉下,把女人當男人用的例子,多得是。
她是軍人家庭出來的,肯定也是從小鍛鍊,又去鄉下下鄉了兩年多,早就操練出來了。”
“是這樣嗎?”,陳睿傑有些將信將疑。
“你信我的沒錯。
再說了,就算那包裹再重,也沒有到那麼誇張的地步。
你想想看隊長的力氣,再對比一下那三個包裹,是不是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那三個包裹,放一起咱們不也能提起來。
或許劉同志是沒人幫忙,實在沒有辦法,才咬牙堅持的呢。”
許是劉婧雪也是天生神力這事,比劉建軍擁有此能力更讓陳睿傑無法接受。
又或者是他相信了石頭的這些話。
“你說的也對,劉同志是一個人來的,她的行李除了自己拿,也沒有其它人可以救助。
若是隨隨便便拉個人讓他幫忙拿行李,要是那人把行李拿走了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