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見這人氣勢洶洶,明顯是來找茬的,想著軍區招待所住的不是來這出公差的,便是軍人家屬,更加不樂意透露住客資訊給這兩人了。
“不好意思,我們這招待所,真不能隨意透露客人資訊。
你要知道我們這是軍區招待所,住的人不是出公差的軍人,就是跟軍隊有關的人,哪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來打聽客人資訊的。”
祁靜宜眯了眯眼睛,“你這話裡的意思,我聽明白了。
你這是暗指我們身份不夠呢。”
小跟班一聽,頓時怒了,“你一小小的招待所工作人員,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也不想想你這招待所在軍營裡,沒有身份的人,能進得來。”
工作人員不卑不亢地道,“那也不排除你們是跟著別人進來的。
再說了,就算你們有通行證能進軍營,那也不代表你們能來招待所,隨意打探客人資訊。”
“你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她是誰。”,小跟班一指祁靜宜。
“你信不信只要她一句話,你這工作立馬就丟了。”
祁靜宜把頭高高揚起,鼻孔朝天,高傲地道,
“還不趕緊把劉建軍送進來的那人住哪告訴我,不然我立馬讓我爸開除你。”
“你爸是我們招待所所長嗎,可所長的女兒我見過,才不過幾歲大。
而且就算是招待所所長,也沒權利開除我。”,工作人員不屑道。
要知道能來招待所上班,她也不是完全沒有背景的。
就招待所所長,她尊敬歸尊敬,畢竟是自己領導,但讓她敬畏,那還不夠格。
“招待所所長,那算什麼官,給我們靜宜提鞋都不配,還敢當我們靜宜的爸爸,你這是在侮辱她。
我告訴你,我們家靜宜可是軍長千金,招待所所長算個啥。”,小跟班口不擇言地道。
祁靜宜站在一旁,像只驕傲的孔雀,由著小跟班替她衝鋒陷陣。
這時原本的前臺招待人給房客送開水回來了,正巧聽到了小跟班這話。
她腦海裡立馬想起之前陳睿傑交待的話。
“若是那祁靜宜來打探咱隊長帶來的那姑娘住在哪裡,你不要隱瞞,直接告訴她就是。
人家畢竟是軍長千金,你們招惹不起。
你們也不要擔心那姑娘應付不來,這不是還有我們嗎。
到時候你給我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就行。”
她立馬跑過來,擋在那工作人員前面,笑著對祁靜宜道,
“這位想必就是祁軍長的閨女,祁靜宜同志吧?”
祁靜宜斜眼看著她,“算你有眼色,比你那同事懂事多了。”
“祁同志見諒,我這同事是新來的,才上班沒幾天,不懂事。
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她這一次。”
說完接待員對同事使眼色,“剛才三樓305的住客說要灌開水,你去樓上拿上開水瓶,灌水後給他送上去。
這邊交給我。”
“你去就行了,這邊我來應付。
我倒要看看一個軍長閨女,又不是軍長本人來了,還敢這麼狂,敢打探軍人機密。”
“哎呀,你這話就說嚴重了。
咱們這是招待所,只是接待客人的,哪涉及到軍事機密了。
人祁同志只是來找個朋友,不知道朋友住哪個房間,打探一下訊息,哪涉及到機密了。”,接待員打圓場道。
這話祁靜宜愛吃,她連忙道,“還是你會說話。
誰不知道我跟劉建軍是一對,他辦理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