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去,還是別讓他們互相打擾了。”
“劉知青說笑了,你家也是三代從軍,家中長輩肯定也是地位不低,怎麼可能說不到一塊去。
再說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多認識個人總是好的。”
劉婧雪失笑,說得好聽,讓你知道我哥他們在哪個部隊,然後好利用他們來拿捏我,或者反過來,透過我拿捏他們是吧,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雖然你們鄭家現在是沒牙的老虎,囂張不了幾天了,萬一還有幾個死忠分子,知道我哥他們在哪個部隊,以後暗搓搓對付他們,對他們不利怎麼辦。
“不必了,註定走不到一起的人,還是別勉強將他們湊一起了。
不都說強扭的瓜不甜。”
鄭鵬程見這人就是說不通,心頭怒火升騰,拳頭緊握。
這人怎麼油鹽不進,若不是如今鄭家的形勢不比之前,自己用得著跟她好言好語。
心中剛才升起的,源自於劉婧雪的外表,對她的那些好感也已經蕩然無存。
但他心裡同時又有了一些不解,這人知道他爺爺是軍委的人,怎麼還敢對他這個態度,不應該好生巴結他。
難道這人身後有比他爺爺更大的靠山,或者是說知道他鄭家的現狀。
他仔細想了下北京那邊,姓劉的部隊高官,家裡有劉婧雪這個年紀的孫女,還父母均是烈士,自己還下鄉了的,但並未找到匹配的。
看來不是身有靠山。
至於說知道他鄭家的現狀,這邊知道他家情況的,就只有周明軒、趙俊豪,但這兩人並沒有在外面大肆宣揚。
而且據他所知中,那兩人跟劉婧雪私下裡也沒來往,應該不知道自家的情況。
如此看來,這人怕就是所謂的無知者無畏了。
強壓心中的怒火,鄭鵬程臉上堆笑,“劉知青不用問過家中親人,就擅自替他們作主。
若是他們跟你的想法不一樣,那你豈不是耽誤了他們。
你就不擔心他們事後知道這事,不會因此責怪你?”
“這個倒不勞你操心了,我家爺爺最看不得這些走後門之類的歪門邪道,家中的人秉承了他的宗旨,一向也最不耐煩這些。
他們早就有言,他們的前程由他們自己去掙,不用別人去幫他們攀關係之類的。”,劉婧雪扯虎皮道。
“鄭知青也就是在我面前說這些,但凡你跑到他們面前,剛一開口,怕就被他們給叉出去了。”
鄭鵬程訕笑,“原來如此,那是我唐突了,沒想到劉知青家的親人都如此有個性。”
“家風如此,沒得辦法。
若是他們不是這個性子,目前的成就也就不止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