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誤會你們。
只是看她時不時看向你們二人的眼神,你們兄弟之後下鄉的日子,想來過得會很精彩。”
劉婧雪故意調笑道,“最難消受美人恩,不知道你們兄弟會不會因為想要獲得美人的垂青,因而兄弟反目呢。”
一路看了不少戲的張映春,不由笑出了聲,對二人抱以同情的目光。
想想吳如花坐在這裡那段時間的表現,兩人不覺得一陣惡寒,只覺得一陣反胃。
“劉知青怕是對美人二字有什麼誤解。”,張平安轉頭對陳國慶道,
“表哥,此等美人,我是無福消受,還是請你笑納。”
陳國慶瘋狂搖頭,“表弟,你就不必謙讓了,明顯她對你的興趣比對我的大。”
劉婧雪和張映春被互相謙讓的兄弟二人逗得哈哈大笑。
“男孩子出門在外,也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劉婧雪眨眨眼,無辜地道。
本來已止住笑的張映春,被劉婧雪這話,又給逗笑了。
她們這的笑聲,自然也引來了別人的目光,更別說本就一直關注這邊的吳如花。
她眼神狠狠地盯著這邊,恨不得用眼神將座位給盯出個洞,將背對著她坐著的那兩個小賤人給盯死。
也不知道那兩人是不是眼瞎,看不上她這根本苗經的無產階級子女,反而對一身資本主義打扮的小妖精和顏悅色。
也不知道那兩人到底說了些什麼,將那兩個小賤人給樂成這樣。
劉婧雪身為修士,被人用陰森森的眼神盯著,又豈會沒感覺。
雖然知道以自己的能力,那人不能將她怎麼樣,沒將她放在眼裡,但她也不介意給那人制造些麻煩的。
劉婧雪咳了咳,“我說的是真的,那女人肯定沒放棄算計你們。
我都不用回頭,但知道她現在肯定在盯著我們這邊呢。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們以後還是小心著些她吧,免得真落到她手裡了。”
對面的兄弟二人聽了後,不自覺抬頭看向吳如花,將她那陰惻惻盯著這邊的眼神給看在了眼中。
兩人不由打了個哆嗦,相視一眼後,陳國慶正色道,“謝過劉知青提醒了,我們兄弟二人以後會小心的。”
張映春也回頭看了一眼,也看到了那女人不善的眼神,她嚇得連忙回頭,攏了攏自己的手臂。
“那女人的眼神可真恐怖,嚇了我一跳。
你們兩個這算不算是禍從天降。”
劉婧雪搖了搖頭,提醒張映春,“別說他們了,你自己也得小心一點。”
張映春指著自己,轉頭疑惑地問劉婧雪,“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劉婧雪嘆了口氣,“她看上了這兩兄弟。
你我二人這幾天跟他們坐在一起,免不得言談交際,你覺得她會不會由此記恨上你我二人。
在一個地方下鄉、生活,她會不會趁機使絆子、報復。
答案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張映春聽了劉婧雪的話後,略做思索,便知道她這話不假。
她苦著臉,“那我現在換個位置還來得及嗎?”
“你能換到哪去?
這車上這麼多男知青,你就不怕又坐到哪個男知青旁邊,又得罪了他的愛慕者。”
“那我跟她換位置,將她換過來總行了吧。”
陳國慶、張平安聽到這話後,瘋狂搖頭,“你可不能這樣做。”
劉婧雪可不想在車上的這幾天,自己身邊坐個討厭的人。
這幾天在火車上的日子註定不好過,要是再看到那女人辣眼睛的動作,她怕自己壓不住脾氣揍人。
劉婧雪給張映春算賬,“你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