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再說了,不是還有那斷親書在。他跟他父親早在他父親出事前就斷親了。
既然已經斷親,那他父母的事情,跟他又有何干系。
我反正不怕。還是說,你怕了。”
“你都不怕,我怕個球。
說到底,就算要擔責任,首當其衝是你,我只是負次要責任。”
鄭同志白了他一眼,“你還真是我的好搭檔。
我就不相信,憑我們兩個聯手,還能護不住建軍。”
“咱們還是別說那麼長遠的事情了,建軍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都難說呢。”
“建軍治療的事情,我們暫時幫不上忙,還是加把勁,把他的功勞給拿下來吧。
這生前得一等功,還是死後追授,意義可完全不一樣。
我們還是趁建軍那邊還沒有出個結果,先將這事給辦下來吧。”,鄭同志道。
“你今天在會上不是提了一下,大部分人都同意,阻力也就在那人身上。
他的意思我們也都清楚,就是擔心建軍功勞太大,太過壓著他安排的人。
到今天,他還沒放棄將建軍弄走,或是讓自己安排的人壓建軍一頭的想法呢。”
鄭同志冷笑一聲,隨後道,“他那純屬是痴心妄想。
若是他安排的人,有建軍那麼大的本事,還能想一下,可他的人連建軍一半的本事也沒有,那不純屬白想,真當部隊是他家的。
更何況這次,建軍會受此重傷,還是因為他的人失誤,建軍為了救那人才導致的。
但凡那人要點臉面,也不會同意他在這個時候壓建軍的功勞。
更何況這次除了建軍,他們小隊其他人,還有團體都要請功,如果壓了建軍的,那其他人的,還有團體的得一併壓著,他可頂不住這麼大的壓力。”
“那你打算怎麼做?”
“你是管政工的,怎麼這點子事,還要來問我。
你不會想辦法暗地裡把他壓建軍功勞,想讓那人上位一事,讓那人知道。
他想扶持那人,也是想討好那人身後的勢力,好扶自己上位。
如果他以前這樣做,無可厚非。可建軍現在對那人有救命之恩,而且因為要救那人,導致現在生死難料。
但凡那人不想落個忘恩負義的名聲,被所有人唾棄,就不會任由他胡來。
那這樣一來,建軍的功勞不就到手了。”
齊同志一聽,不由對著自己的搭檔豎起了大拇指。
“都是咱們搞政工的腦子活,我看你這軍事主官腦子更好使。
讓那人去給他施壓,狗咬狗一嘴毛,咱們都不用多費唇舌。”
“那你趕緊去辦吧,記得速度快點,建軍那邊還不知道能撐多久。”
“放心,就這點事情,我保證這兩天就能把這事傳到那人耳中。”,齊同志拍著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