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有我和睿傑收拾就行了。”,劉建軍吩咐道。
劉婧雪應了聲,跟陳睿傑打了個招呼,便端著早上帶來的盆碗往宿舍走。
宿舍那邊其實並沒有啥好收拾的,她帶來的東西,都在空間裡放著呢。
至於宿舍那邊呈現的場景,都是幻陣演化的。
不過要離開了,幻陣得給撤了,免得後面人住進去,還以為遇到鬼了。
還有做了這麼多天飯,人家給自己準備的煤好歹得收一些進空間,不然做了這麼些天飯,煤不見少,那不成靈異事件了。
還有帶來的衣服、鞋子、棉被,又得拿出來。
還有要準備一些臘魚、臘肉、肉醬,糧食交給劉建軍,他請隊友吃飯要用。
處理好宿舍的東西,撤掉幻陣,劉婧雪提著兩個包裹,走出宿舍。
鎖好門後,劉婧雪提著包裹,向住院部走去。
劉婧雪路過門診樓時,走在二樓走廊的人,剛好瞧見了她。
“這是怎麼回事,這姑娘怎麼提著包裹,不會是要走了吧。
那姓苟的怎麼回事,就那天來了一趟後,怎麼這麼些天都沒有再過來。
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勾搭在一起?”
護士緊皺眉頭,有些拿不定主意。
“怕是沒有,不然那狐媚子這些天不會這麼安靜。
若是她知道有人截她的胡,怕是早就鬧起來了。”
下一秒,她又改變了想法。
“也不一定,若是兩人暗中來往,一直瞞著那狐媚子了。”
“不行,我得去問問。”
護士也顧不上剛才領導交待她乾的事了,當下三步並兩步,快速跑下樓,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劉婧雪面前。
“同志,你好,你這是要走了嗎?”
突然有人衝到自己面前,來了這麼句話,劉婧雪嚇了一跳。
待看清楚那人的相貌後,她更有些不解了。
這人不就二哥手術那天晚上,攔住自己那人。
劉婧雪記得,當時那人不知怎的,還想著算計她來著。只是後來再沒有了接觸,她也就將這事忘在腦後了。
見劉婧雪盯著自己不說話,護士以為劉婧雪是忘記自己了,連忙道,
“這位同志,咱們之前見過面的,你忘了。
那天晚上在宿舍樓那裡。”
劉婧雪裝作經她提醒,回想起來的樣子,點點頭,“我想起來了,咱們確實見過一次。”
“同志,你是要離開軍醫院了嗎?”
“我哥傷好出院,我自然要離開。”
“同志你要走,苟同志知道嗎?”,護士脫口而出。
劉婧雪眉頭微凝,這人認識苟志宏,還知道苟志宏認識她。
但她嘴上卻道,“苟同志是誰?
我離開為何要讓他知道?
你這人說話怎麼莫名奇妙。”
護士一愣,“同志,你不認識苟同志?”
不應該呀,她那天明明看到姓苟的走到307病房了,還在那裡站了許久。
難不成這姑娘那時候恰好不在。
可是後來那姓苟的不是瞞著那狐媚子又來了醫院,而且還去了住院部那邊。
難道姓苟的不是去找這姑娘的。
“你說的那苟同志是啥大人物啊,要所有的人都認識他。
還有,你是那苟同志啥人呀,怎麼管起別人的事情來了。”
劉婧雪語氣不善地質問她。
護士一聽慌了神,擔心自己弄錯了,又擔心自己的算計露餡,趕緊道,“同志,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扔下這句話,護士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