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房子趕緊建好,咱們趕緊把婚事辦了,搬出來。
時間拖得越久,我這心裡越不安心。”
“我跟你一樣擔心,也想盡快搬出來。
可是就算這房子建好了,也不能馬上住人。
後面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還有傢俱要置辦。
要等住進去,至少也得是四月底了。”,鄭建民道。
看秦芳一臉擔心地樣子,鄭建民連忙安慰道,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按以往的情況來看,再過兩天大隊長就要組織耕地,準備春播了,到時候王麗華也沒那個閒工夫,琢磨那些有的沒的了。
以後知青們可不像之前,想不去上工就不去了。”
秦芳聽了鄭建民的話,心下稍安,但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來。
“雖然之後春耕,她沒那麼多時間了,但只要她沒死心,咱倆總歸不安全。
還是得想個辦法,讓她死心、消停下來的好。”
鄭建民苦笑,“你以為我不想。
這兩個月被她纏到,只要一想起她,甚至聽到她的名字,我就厭煩,恨不得揍她兩拳。
但就算揍她兩拳,怕也沒用,說不定反而會被她給賴上。
只希望等咱們搬出來後,沒跟她住在一起,她能放過我。”
“你說知青點那麼多男知青,她到底看上我什麼了,我改還不行嗎?”
幸好劉婧雪如今的神識雖然覆蓋了全村,但人是選擇性地關注王麗華,並沒有聽取鄭秦兩人的對話。
不然聽到鄭建民這經典的一問,說不定她會來句,“她:()穿越暴富,想躺平,卻被逼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