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建軍的病房很是熱鬧,他的戰友又來探望他了。
劉婧雪拿出準備好的水果招待他們。
戰士們圍在劉建軍的病床前,陪他說話,劉婧雪臉帶微笑,在稍遠的位置看著那一幕。
“你二哥這人緣不錯呀,這幾天天天有戰友來看他。”,大娘道。
“許是部隊離這比較近,來往方便吧。”
“他們不用訓練的嗎?
不是說在部隊天天要訓練,一日不得閒。”,大娘好奇。
劉婧雪解釋,“說是訓練的間隙來的。
沒看他們都每次過來都不敢多待,說不上幾句話就得趕回去繼續訓練。”
“這當兵還真辛苦。
咱們在鄉下種地,還得分個農忙、農閒呢,他們倒好,一時不得閒。”,大娘吐槽。
小戰士解釋,“娘,您不懂。
這叫平時多出汗,戰時少流血,這可是大領導說的。”
“大領導說的,那肯定沒錯,咱得聽他的。”
幾人正在說話間,病房門口來了一個人,站在那朝病房內打量。
看了一圈後,發現劉婧雪,看清楚她的長相後,便站在那不動,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讓人直勾勾地盯著,劉婧雪感覺有些不舒服。
她看了那人一眼,搜尋起這幾天的記憶,看是不是二哥的戰友。
但這幾天見過的人,沒一人跟這人對得上。
那人的眼神讓劉婧雪不喜,她也懶得搭理他,連忙喊在那聊得正嗨的劉建軍。
“二哥,門外來了個軍人,你看是不是你戰友?”
被劉婧雪提醒,劉建軍忙往門外看去。
圍著劉建軍的另外幾人也朝門外看去。
此時的苟同志,仍直勾勾盯著劉婧雪。
劉婧雪心下厭煩,忙走到劉建軍病床另一邊,站在了小馬身後,讓他替自己擋住那目光。
小馬看到那人盯著劉婧雪的樣子,也心生厭惡,一拉旁邊的戰友,兩人一起將劉婧雪擋了個嚴嚴實實。
看著那人盯著劉婧雪的目光,劉建軍心下很是不喜,冷聲問,
“同志,你是誰,來這幹什麼?”
姓苟的剛才一心盯著劉婧雪去了,根本沒聽劉建軍的問話。
見劉婧雪的身形被人擋住了,他心下失望。
見自己隊長被人明晃晃給忽視了,其它人可不幹了。
離病房門口較近的戰士,幾步就來到病房門口,站在苟同志面前,冷聲道,
“問你話呢,怎麼都不知道回一聲,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還有,有你這樣盯著人家女同志看的嗎,活脫脫一流氓。
穿著這身軍裝,你不覺得你侮辱了這身軍裝了。”
姓苟的反應過來,看著劉建軍病床旁邊站著的幾名軍人,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這人,知道自己這是老毛病犯了,把人給苦惱了。
他連忙敬了一禮,解釋道,“同志,不好意思,我是來這找人的。”
“找人,你倒說說看,你找誰?”
“我找姍姍,有人說她來你們這病房了。”
“咱們這屋子沒有你要找的人。
還有,你找人就找人,隨便瞟一眼就知道那人在不在屋裡了。
看一眼就知道那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你幹嘛一直盯著人女同志?
還有,別人問你話,你不知道回答嗎?”
“不好意思,那姑娘長得太好看了,我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一時看入神了。”
“我隊長妹妹是長得太好看了些,這點我承認。
但你看一眼就得了,一直盯著人家看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