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護士們上完藥離開,忍了老半天的劉建軍問一旁的小馬。
“小馬,剛那醫生、護士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藥不是小雪拿來給我治傷用的,怎麼多灑了一些,那醫生那麼個反應?
還有那護士那話,啥叫給醫院剩下的藥就不多了?”
“啊,這個啊,我沒跟你說嗎?”,小馬一臉懵。
劉建軍更一頭霧水了,“你跟我說什麼?”
“就是這些藥啊,劉同志答應了,你用剩下的藥,她不會帶走,就送給醫院了。
對了,還有那八九百年的人參,就這幾天你一天吃幾片,後面你用不上了,劉同志也送出去了。
讓廖醫生和院長兩人分了。”
劉建軍聽完,只覺得自己胸口疼,他也不知道是傷口疼,還是得知了這個訊息後,給心疼的。
“哎喲,我這妹子怎麼這麼敗家呀。
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送出去了。”,劉建軍捂著胸口叫喚。
聽到自家隊長這話,小馬也贊同地點點頭,“隊長,你妹子對你確實沒得說,這麼好的東西都給你用了。
可他對旁人也大方,昨天送了不少肉醬出去,還給咱們隊送了不少臘肉、臘魚。
至於這些藥和人參,那就更不用說了,說送就送。
那些醫生、院長可說了,可都是價值不菲,價值無法估量,是什麼無價之寶。
你看你才吃了幾片人參,就醒來了。
剩下的那些,可得救不少人。
這可是救命的藥,能換多少錢呀。”
小馬的眼前彷彿浮現一摞摞的大團結,眼淚都要從嘴角流出來了。
劉建軍越聽小馬的描述,就感覺心臟處的痛感更強烈。
“小馬,你快別說了,我感覺心臟疼。”
在護士出去後,就進門的劉婧雪站在門口,看著兩人這一番對話,只覺得沒眼看。
這兩人有這個天賦,不去說相聲,真是可惜了,一個逗哏,一個捧哏。
“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眼皮子不能太淺。”
“小妹,你這話啥意思,啥叫我們兩個眼皮子太淺。
那麼好的藥,得值老鼻子錢了。”,劉建軍不滿地道。
“哥,你缺錢嗎?”
劉建軍一噎,他雖然錢不多,但也還夠花,還有餘力支援戰友。
“咱不提錢,那太俗,但那麼好的藥,得救多少人呀。
你就這麼捨出去了?”
要不是看他對自己還算愛護的份上,劉婧雪都不想跟他多費唇舌。
“哥,你是不是忘記了,這藥我沒給別人,給的是軍醫院。
除了你現在住的軍醫院,廖醫生也是濟南軍區那邊的軍醫。
藥給了軍醫院,不也是用在了你戰友的身上,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不是應該高興,自己的戰友能得到更好的救治。”
劉建軍頓住了,被她這麼一說,自己還真應該感到高興。
“可那是你辛辛苦苦弄來的東西,如果是我的給了就給了,就當是給軍隊做貢獻了。
可你不一樣,你又不是軍人,是老百姓,沒必要像我們一樣,做貢獻。”
劉建軍還是為她感到不值。
劉婧雪笑了,她感覺心裡暖暖的,“我不是軍人,但我是軍人家屬呀,還是烈士子女。
我不能給爸媽,給你們臉上抹黑不是。”
“你才沒有給我們抹黑呢。”,劉建軍不滿道。
見自己不把話說清楚,這人會一直糾纏不清,劉婧雪只能把話給他說透了。
“哥,那些藥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