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玩了。”,王麗華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道。
被王麗華質疑,又加上從夏蘭那得知,王麗華之前顯擺的事情都不是真的,新仇加舊怨,張映春可不打算姑息。
當下就開噴了,“我沒有工具,不會開口借嗎?
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不遭村民待見,就連村裡的孩子也不喜歡搭理你。
別說小雪在村裡的人氣,就說我和夏蘭哪個,哪個不比你遭村裡孩子們喜歡。
只要我們一開口,借個冰爬犁、雪橇那還不是小事一樁。
別說玩一會了,剛才我們三人每人借了一個,玩了一兩個小時。
要不是天開始下雪了,我們還不打算回來呢。”
說完她不再搭理王麗華,轉頭看向於麗、馮春燕,
“咱們天天躲在家裡,窩在炕上也太沒意思了。
更何況還要一天到晚面對某個讓人倒胃口的人,聽她在那說些假話騙人。
還不如出去玩玩,打發一下時間。”
張映春白眼都翻上天了,學著王麗華的樣子,陰陽怪氣道,
“她家裡真那麼看重她,怎麼也不見給她寄點東西過來。
反正我過來兩個多月了,沒見她收過一個包裹,沒收過一封信。”
王麗華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你在指桑罵槐地說誰呢?”
張映春故意驚訝地看向她,“我沒說你呀。
我說的是兩三個月沒收過家裡的信,還有包裹的人。
難道你兩三個月沒收過信和包裹了,不應該呀,你不是說你家裡很看重你的嗎?”
就算知道張映春十有八九說的是自己,但只要她沒指名道姓,王麗華怎麼會親口承認。
因此就算她牙齒咬得咯咯響,也嘴硬道,“怎麼可能是我。”
看到一旁的馮春燕,王麗華眸光一閃,“我知道你說的肯定是馮春燕。
她來了這麼久,還真沒收過一封信和包裹,也沒見她寄過。”
馮春燕有些好笑,這人明知道張映春說的是她,還硬要往自己身上推。
但她懶得跟王麗華掰扯,便點頭道,“對,映春說的就是我。”
轉頭看向張映春,夏蘭,馮春燕請求道,“你們明天還去滑冰嗎,可不可以帶我一起。
天天窩在炕上,確實是有夠無聊的。”
於麗連忙插話,“帶我一起唄。
只是咱們這麼多人,都是借小孩子的工具好像有些不好。”
張映春一擺手,大氣道,“這個不用擔心,我們三個今天都找人訂了個冰爬犁。
我還額外再訂了個雪橇。
冰爬犁和雪橇明天都能做好,到時候咱們換著玩。”
劉招娣一聽,也有些心動,她窩在家裡也窩夠了。
夏蘭看出她的心動,想著她這人雖然愛佔便宜,但為人比王麗華還是要好上不少。
等王麗華、於麗休假回去,知青點就剩她、張映春、馮春燕、劉招娣四個。
到時候她們三個一起去玩,留劉招娣一人在家好像也不好,像是故意在排擠她。
想到這,夏蘭便主動開口道,“招娣,你也一起去玩吧。
不算上劉知青,咱們也有兩個冰爬犁,一個雪橇。
那雪橇要人多才好玩,才能玩,人少了反而玩不起來。
這冬天還有好幾個月呢,天天窩家裡,人都要發黴了。”
劉招娣一聽,連忙答應,“好,我也跟你們一起去滑冰。”
幾人在那說著話,把王麗華遺忘到一邊。
張映春、夏蘭沒有邀請王麗華一起去,其它人就更不會喧賓奪主了。
不就是滑冰,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