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汗和公主等人就有救了!
想到此處他直挺挺給逸竣跪下,說道:“公主一直把那個小木人放在私密處,就連身邊貼身的宮女都不知曉。公主身邊的宮女能信任的不多,塔塔木再精明卻漏算了公主還有此一招。公主把這個小木人看得如此重要,斷斷不是為了今日求助。所以大少爺不用質疑公主的真心,公主不過是身不由己罷了。”
逸竣聞聽讓他起身,伸手把屋子裡的窗子開啟,兩個人就坐在視窗。這樣一來,只要有人靠近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逸竣不再說話,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筆紙寫起來。
那人也以此法回答,二人這般交流了一陣,逸竣把那些寫了字的紙全部燒掉化為灰燼。
在自個府上還如此小心翼翼,那人不由得越發感到逸竣心機之深。
逸竣此舉自然很快就傳到侯爺耳朵中,侯爺把他喊去逼問訓話。他只說擔心薩莉亞的近況,又怕府中有旁人安排的奸細才如此行事。侯爺見問不出什麼端倪,警告了逸竣幾句才罷了。
第二天一早,丫頭照樣去逸竣房裡侍候,卻見床上被褥整齊不見人影。桌子上放著一封密封好的信,上面寫著父、母親親啟的字樣。丫頭覺出不對勁,趕忙拿著信回稟了若溪。
若溪和宜宣迫不及待的開啟,看了之後頓時傻眼!
第三百五十八
宜宣和若溪開啟逸竣留下的書信,頓時臉色大變,對視了一眼欲言又止。
若溪趕忙把屋子裡的丫頭、婆子全都遣了出去,又吩咐桂園在門口守著。如此如臨大敵的模樣還是第一次,桂園見狀不敢馬虎,連廊下趴著的大花貓都打跑了。
夫妻二人見屋子裡沒有人,又把書信展開細細看起來。
“這臭小子……這混小子……這……”
“眼下罵人管什麼用,孩子去回紇,先別說那邊情況如何複雜,就是這一路都夠危險。”若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眼中轉著熱淚,“還是我低估了他對薩莉亞的感情,這孩子是陷進去了。”
宜宣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想到了逸竣對於回紇事情的特殊關切,頓時明白了一切。他暗呼自己心粗,竟然沒發覺兒子的異樣是因為一個情字。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他破天荒第一次責備若溪。
若溪心裡因為擔憂早已經懊惱極了,聽了這話沒言語,眼淚先掉了下來。
他見狀怎麼還捨得對若溪埋怨?輕輕把她摟在懷裡,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輕聲安慰道:“你彆著急,逸竣不是個做事衝動莽撞的孩子。他在離開之前更回紇信使密談了半晌,應該是瞭解回紇皇宮地形和一些情況去了。他這次是為了救薩莉亞公主,事情沒辦好之前不會輕易把自己搭進去。”
“這麼大的事情他一個人能改變什麼?”若溪哽咽著,“這都怪我想得不周全,一心覺得假裝不知道他對薩莉亞的感情,慢慢的他就會忘記。誰曾想那孩子……”
“他爹是個情種,兒子又怎麼能差!”難得宜宣在這個時候還打趣了一下。
只是他心中也是萬分焦急,不過在若溪跟前不能表露。他輕拍著若溪的後背,一邊安撫一邊說道:“眼下重要的是想辦法把逸竣找回來,我這就去跟父親商議一下。”
宜宣安撫好若溪,叮囑她把信燒掉,不能對侯夫人和老太君說半個字,免得她們胡思亂想擔心。
侯爺很快就知道了逸竣離家前往回紇的事情,不禁勃然大怒。可是生氣之後又是擔憂,隔輩人疼愛孫子更甚父親輩,侯爺思量再三做出了決定。
他一邊派出得力人手沿途追趕,另外又進宮極力遊說皇上出兵。
王御史一派極力反對,皇上左右為難定奪不下來。宜宣心裡惦記兒子,想了再三向皇上請纓,“皇上,既然興師動眾發兵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