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唇,只好任由他曖昧的夾著自個的腳。
“母親,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屋子裡熱嗎?還是湯太燙了?”子項天真地歪著頭問道。
額,桂園臉上的紅潤又加深了兩分。林長山見到竟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面,趁著眾人不注意順著她的腳脖子往上摸了兩把,然後才把雙腿開啟鬆開對桂園的鉗制。
桂園只覺得一陣酥麻從小腿竄到大腿,瞥見對面的林長山嘴角稍縱即逝的一抹壞笑,不由得狠狠剜了他一眼。可這一眼在林長山看來,卻是嬌嗔的表現,忍不住心旌搖曳起來。
子睿的眼神在二人臉上掃過,桂園略微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扒飯,林長山輕咳了一聲,“早就告訴過你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話,快點吃完好去學裡,等晚上回來我考考你們。”
聽見父親要考功課,子項縮了縮頭不再言語。吃罷飯,桂園吩咐人備車,子睿磨磨蹭蹭的不出屋子。
“父親,我有話要跟你說。”他看見林長山要出門去,趕忙說道。
林長山疑惑的停住腳步,桂園也是一愣,瞧瞧父子二人拉著子項出去了。
“說吧。”林長山坐下,看著有些皺眉的兒子問道。
子睿有些猶豫,終是開口說道:“母親難得的好脾氣,好品性,對我們兄弟又慈愛有加,父親該善待母親。雖說子不管父事,可兒子希望父母親恩恩愛愛。”
林長山聽見他這話一怔,不知道他這話是從何而來。
“小孩子懂什麼?趕緊去學裡!”林長山擺擺手回著。
“父親!”他咬了咬下嘴唇,“我聽見母親痛苦的吟呻了,還有你憤怒的嘶吼。”
林長山立即想到昨晚上外面的輕微動靜,任是他再淡定,眼下也有些抓狂起來。
“你這小子怎麼學會偷聽老子的牆根了?”他臉上的表情在子睿看來很奇怪,惱怒中帶著尷尬,似乎還有一絲慌亂,“你都聽見什麼了?可還看見什麼?”
子睿到底是小孩子,被他唬得趕忙把事情說了一遍。聽見子睿不過是聽見些聲響以為他在打桂園,他心裡稍微安下些來。
“父親,母親本是世子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至今還在世子夫人身邊當差。倘若母親告狀,別說是世子夫人,就是世子第一個饒不了父親。況且母親很好,自打進門從未有過半點差池,父親怎麼能動手打人?”子睿年紀小,可明白的道理一點都不少,他竟然替父親分析利弊。
林長山聽罷眼中滿是讚賞的味道,他笑呵呵的瞧著兒子,說道:“我跟你母親感情好著呢?少鹹吃蘿蔔淡操心,你好生唸書,給你弟弟做好榜樣。”
他甚少跟兒子開玩笑,子睿聞言心中倒混亂起來。看父親談笑的模樣真是不見半點生氣的跡象,而且父親從來不扯謊騙人,可是昨天晚上他聽見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母親的脖頸上明明有傷,還似乎哭過,還有昨晚上的吟呻……”子睿低低的說著。
他聽了眼神閃爍,想到他在桂園身上留下的痕跡,想到桂園美好的滋味,想到桂園逐漸沉迷在自個身下慢慢盛開,想到桂園魅人心魄的低吟,不由得心滿意足的笑起來。
“操蛋小子,為父說的話還敢懷疑。”他笑罵道,“不相信就去問你母親,看看昨晚上我們到底做了什麼!”說罷抬腿走了出去。
這子睿倒鑽了死牛犄角,看見桂園逮住機會竟真問了。這段日子他們母子相處的很融洽,子睿在桂園跟前說話比對著父親要隨意的多。
聽見他的問話,桂園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支支吾吾說不話來。子睿見狀越發疑心,就不停地追問。
桂園靈機一動憋出個由子,“你父親學了按摩推拿,偏巧我的腰和脖子扭到了,他就幫著活血化瘀。這推拿可真疼,所以我才忍不住出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