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晹已經闖進了她的生活,成為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這種情況太可怕,她怎麼能允許戲曲裡下三濫的橋段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許自己只不過是好奇外面的世界,感興趣的是信裡的內容並不是韓晹這個人。這樣一想,茹茹心裡才略微舒服些。
“你院子裡這棵桂花樹是稀有品種,用上面的桂花做出來的桂花糕味道也特別好。”她喝了一口茶轉了話題。
若溪聽了笑著說道:“本來想請姐妹們過來開一回桂花詩社,可惜一直不得空。今個兒又攬了個瓷器活,等過了節去陳府幫著五哥哥提親。”
“你們孃家哥哥的婚事怎麼由你做主?”茹茹聞言奇怪地問道。
若溪有什麼事不瞞著茹茹,把大概情況跟她學了一遍,隨後冷聲說道:“祖母倒是個明白人,只是在五哥哥的事上犯糊塗,都是關心則亂。”
她聞言眼神一閃,看來韓府老太太最中意那個五孫子,其他孫子都靠了後。韓晹是姨娘生的庶子,嫡母不愛,又得不到祖母的歡心,他在韓府的日子可想而知。茹茹心裡竟湧上一股酸楚,瞬間便被她壓制下去。
這功夫菲虹打外面進來,見到茹茹忙過去見禮。別瞧她在若溪跟前愛撒嬌,見了外人還是知道禮節的。
茹茹對菲虹很熟悉,笑著摸了一把她的小圓臉蛋,說道:“你這丫頭越來越可愛,長了一臉的憐人肉,讓人見了便心生喜歡。”
“菲虹想要像母親和姨母一樣才貌雙全!母親說了,模樣不過是臭皮囊,抵不住時間的流逝。”小菲虹一本正經的說著,“現在我也開始學作詩了,好難!”說罷覷覷鼻子。
茹茹聞言笑起來,扭頭朝著若溪說道:“看來你是想把菲虹養成小才女嘍。”
“富養女窮養兒,我倒沒想過她能成什麼樣,只要不出格就隨她高興好了。”若溪笑盈盈的抱住蹭過來的菲虹,寵愛的撫摸她的頭。這是個拼爹的年代,姑娘家再能耐沒有好的家世也是白扯!等到再過一二年,若溪就教菲虹打理臨風居的事宜,免得日後她嫁了人抓瞎被屋裡人拿捏住。做紅女不拿手之類的短處,就讓若溪用其他方面幫她彌補吧。
菲虹怎麼能老實待在屋子裡聽二人說話?她撒嬌地央求若溪放他出去院子裡玩鞦韆,若溪只好吩咐丫頭、婆子好生看著。
看著菲虹滿臉歡喜的出去,茹茹說道:“難怪柳姐姐看中你,若是她泉下有知看見你如此善待菲虹和逸浚,她一定會含笑九泉!眼下逸浚在宮裡給大皇子做陪讀,別說是德妃娘娘,就連皇上那邊都掛了名。他們都說侯府出人才,若不是逸浚的腿……估計日後封侯拜相不成問題。”
“封侯拜相固然光耀門楣,可還是要逸浚自個過的舒心才行。人生這一輩子很短暫,總該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才沒有遺憾。我們身不由己就罷了,總要給孩子們一個可以選擇的人生!”若溪喝了一口茶說著,茹茹聽了陷入沉思當中。
外面響起菲虹銅鈴般的笑聲,茹茹滿臉的羨慕,半晌方說道:“菲虹和逸浚是幸運的!”
坐了好一陣子她才起身告辭,若溪送到臨風居門口。
轉過天就是中秋節,若溪一大早便起來去了侯夫人那邊侍候。侯夫人頭疾犯了精神不好,支撐著安排晚上的家宴。
她就站在侯夫人後面,輕輕地幫著婆婆按摩太陽穴。管事婆子垂立在地中央,輕聲念著晚宴的選單。難怪侯夫人頭疼,這光是用餐的事就聽了快一盞茶,從飯前的茶點到正餐,再到飯後的水果茶水。每個人喜好不同,光是老太君和三位老爺幾位夫人就不盡相同,每個人都要顧及到。還有下面的少爺、姑娘們,一個個都是嘴刁難侍候的主。
就聽管事婆子輕聲回道:“這些都是按照去年的慣例準備的,不知道是否需要改動,還請太太示下。”說罷抬頭飛快地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