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作擺在名家之列實在是勉強,眾位評論本也無可非議。只是放著名家名作不學習臨摹,反而把過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它上面,未免有些浪費時間。
所謂佳作是能經得起時間的沉澱,這裡放著的名家名作無一不是十年,甚至數十年以上。有些畫作被冷落了多少年才被人們關注,當時人們對畫作的批判之聲早就化作雲煙了。是非好壞自有後人來評,眾位前輩還是省些力氣的好。
點魁樓比試噱頭更多一些,想要知道此人是否有真才實學還要看大考的結果。眾位前輩對大考的結果應該不會質疑,半月之後自然就有分曉。”
眾人聞言不由得面露贊同之色,這大考是朝廷選拔人才的最終形式。從出試題到設立嚴格的考場,再到近乎完美的審卷制度,沒有人對大考的結果有過質疑。
三年前的大考出現醜聞,皇上震怒一連罷免了幾個相關的官員。在原來的基礎上進一步完善了大考制度,想要從中搞鬼可謂是難於登天。況且有上一屆大考的教訓,誰還敢碰這個斷頭刀?
“至於韓家小兒到底是抱著何種心態做出此畫,又為什麼參加大考,我想咱們就不能隨意揣度了。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韓晹接著說道,“聖祖時候有個著名的僧人喚做情僧,他以情悟道,最終了悟成為一代宗師。反觀明祖,一直秉承聖祖遺訓不敢沉溺女色。可到了晚年,還是礙於寵妃在立太子的事情上猶豫不決,最終讓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釀成慘禍。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情本無錯!”
“放肆!你竟敢妄議聖祖、明祖,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晏二爺身旁的男子厲聲喝道,旁邊的人聞聽臉色微變。
“呵呵。”韓晹竟然笑起來,“明祖臨駕崩前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命史官記錄下來以警告後世子孫。史書記載不怕後人評說,這份磊落試問在座能有幾人做到?更何況是一國之君!
光憑這一點,明祖實為一位聖賢的君王!我提及此事沒有半點對明祖不敬之意,相反,我是滿腔的仰慕、敬畏。我想各位在讀這段史記的時候,也是跟在下抱著同樣的想法吧?”
晏二爺身邊的男子聽了立即啞口無言,深深盯著他瞧了兩眼不再說話。
“好一個‘情本無罪’,只是情僧和明祖的成就豈是常人能及?你如何能知曉韓家小兒不會沉溺女色之中?”晏二爺盯著他問道,眼神帶著幾分犀利,“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這話是你方才說過的,現在回贈給你。”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韓晹微笑應對。
“我非子,子卻是魚!”晏二爺的嘴角也帶著一絲的笑意,“能言善辯,到底是年輕氣盛了些。”說罷低頭喝茶。
韓晹聞聽眼神一閃,四周眾人倒是聽得有些糊塗。不過被這樣一攪和,關於那幅畫和韓晹的爭論就被岔了過去。
不過韓晹到底有幾分心虛,秋老闆一直在旁邊聽著,她笑著過來給韓晹送了一盤水果。
“樓上好好的包間你不去,偏生在這裡裝神弄鬼,這回遇見高人了。”她輕聲打趣著。
韓晹聽了也輕聲回道:“秋老闆真是個伶俐人,生意也越做越紅火。眼見這裡來得貴人越來越多,往後我可不敢再獻醜。”
他自然看出晏二爺已經識破了自個的身份,心裡不由得對這位晏二爺的來歷越發的好奇起來。他在點魁樓混了兩三日,還沒有人認得出他來。這個晏二爺倒是眼神犀利心思縝密,三言兩語就把他繞了進去。
或許秋老闆知道晏二爺的來歷,他便用言語試探起來。
“小公子不用拐彎抹角的打聽,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晏二爺。”別看這秋老闆不過是個女人,卻認識不少京都名仕。雖說開啟門做生意什麼人都接觸,可真正能跟她結交上的,無一不是有分量的人物。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