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得把心裡的委屈都說出來讓世人知道!”
“好倔的脾氣!”吳六聽了真就沒敢再強迫,“你犯了主子的忌諱,待在她身邊也不能舒坦,給爺做小妾是最好的出路。爺不會虧待你,以後讓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
“主子把奴婢配給誰奴婢不敢有意見,奴婢會緊守規矩不敢苟且!”她沒說願意不願意做妾的話,把規矩禮法掛在嘴邊,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這吳六見狀倒越發的想馬上得到她,嚐嚐這貞烈女子的味道,把梁姨娘丟到了腦後。男人就是如此,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可他又怕紫雲真就尋短見,少不得按耐住等著把她抬進府去再求歡。
等到梁姨娘要回轉侯府,他趁著身旁只有紫雲往她手中塞了個物件,還輕聲說道:“若是舅母的病有反覆,我還會派人去通知表妹。剛剛我跟表妹說的事要抓緊辦,免得夜長夢多!”說罷還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朝著她曖昧的挑挑眉頭。
梁姨娘微微點頭,瞥了旁邊的紫雲一眼然後上了馬車。她攤開掌心瞧見是一塊玉佩,質地純度尚且不錯,翻到背面竟發現角落裡有個小小的“瑩”字,正是她閨名中的單字。她見了不覺的心裡歡喜,原來表哥並未哄騙她,果然是心中早就有了自己。
回了侯府,她先去若溪那邊回稟。若溪早就得了小丫頭的稟告,知道她母親病了這才回了孃家一趟。
“你母親的病可好了些?”若溪少不得禮貌上關心一下。
她聞言趕忙回道:“多謝二奶奶掛心,母親不過是寒風侵體,父親不在家裡心裡不踏實才久不痊癒。”
“哦。早起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你回孃家。應該讓你帶些補品回去,也好在孃家面前給你爭爭面子。”若溪淡淡的說著,見今日的梁姨娘不似往日那般,進了自己屋子就四下踅摸,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或許是她回了孃家見了母親臥病在床不能侍奉,心裡有些不舒坦吧。但凡做人家兒女都想要盡孝,膚淺、無知又透著輕浮的她也不例外。
見到她還有幾分孝心,若溪對她便多了幾分和藹的顏色。
“你回去歇著吧,若是你母親的病不好便跟我說。我央求二爺請個御醫過府給你母親瞧瞧,到底是比外面的大夫強。”
她聞言一怔,隨即才回道:“奴婢多謝二奶奶的恩德。”說罷告退下去了。
過了兩日,她便跟若溪說起紫雲的事。若溪聽了點頭答應了,再怎麼說紫雲都是她的丫頭,配人還是她做主的好。況且若溪瞧紫雲似乎很願意的模樣,她少不得做個順水人情了。
轉過天,這吳六派了一頂小轎把紫雲抬了過去。紫雲年輕會挾持人,趁著新婚的熱乎勁把吳六弄得服帖,倒把梁姨娘忘得一乾二淨。
可憐這梁姨娘被吳六哄騙得動了真情,每日在侯府裡盼著他的信,可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轉眼便到了宮裡甄選的好日子,若溪照著侯夫人的吩咐幫著晚瑕打扮,又幫著她配了幾套衣裳、首飾,留著她進宮換穿。
“你不用擔心,過幾日便回來了!”若溪見晚瑕心事重重很擔憂的模樣,少不得勸慰她幾句。
晚瑕聽了嘆口氣道:“一日不落選,我這心裡就一日不能踏實。巴不得到了宮門就被選下來才好,省得進宮去遭罪!”
“這可是不能的!”若溪聽了笑起來,“咱們侯府的姑娘豈能一選都過不去?你安心在宮裡住著,會有別的法讓你出來。”
“二哥就沒說什麼?”她追問著。
“這種事他怎會說?況且一切有老爺拿主意,他正忙著生意上的事,對朝廷上的事不上心。”若溪倒沒有半點假話,林宜宣打算在其他地方開林氏盥洗的分鋪,這幾日沒日沒夜的忙活回來的都很晚。侯夫人見了索性就把二門的鑰匙給了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