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宜宣誇張的抖抖胳膊,抱住若溪的腰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她那叫什麼害羞,頂多是僑情做作罷了。你害羞的模樣才叫美,總是讓我丟了魂,每每想要停住卻丟不下……”後面不知又說了什麼,聲音低得聽不清楚。
若溪卻聽得仔細,不由得紅霞滿腮,伸出拳頭輕輕捶著他的胸膛。
“壞人,說話越來越沒有禁制。”她嬌羞的模樣宛若含苞欲放的豔桃,任誰瞧了都忍不住動心。
宜宣耐不得,輕啄她的耳垂,一貓腰抱起她就往雕花床上去……
第二天早上,不見青玉進來侍候,若溪以為她是害羞便沒言語。宜宣給侯夫人請安出二門,小城子正在二門附近候著。他滿臉的焦急,不同於往日。
宜宣故意想要逗逗他,板著臉不言語,邁開大步就往外面走。他忙跟上去,有心問問卻又不敢開口。他覷覷宜宣的臉,到了嘴邊的話生生憋回去,可心裡又急又煩難受的不得了。
不知道二爺跟奶奶提沒提,青玉可願意?不管怎麼樣總該有個話啊,難不成是二爺忘了沒說?二爺一天到晚有的是事,忘了也在情理之中。他是不是該提醒一下,省得二爺徹底忘了這碼事。若是奶奶給青玉找了婆家,他怕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想到這裡他詐著膽子說道:“二爺,昨個兒奴才求您的事奶奶可答應下了?”
“什麼事?”宜宣皺著眉頭問道。
果然是忘記了!他忙回道:“就是奴才想娶青玉姑娘的事啊!”
“哦,那件事啊。你家二奶奶……”宜宣揹著手拉著長音,似乎有些為難地樣子。
他見了覺得不妙,他就知道這事得奶奶做主,二爺是當不起家的。早知道不如直接去求奶奶,或許還會多幾分勝算。
“奴才求二爺再跟奶奶說說,奴才對青玉姑娘是真心的。”既然求了二爺就不能再求奶奶,他只好再次央求起來。
“這事已經定了下來,不需要再說!”
“啊?”他聽見宜宣說得斬釘截鐵頓時蔫了,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那張臉皺成一團要多沮喪就有多沮喪。
瞧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宜宣忍不住笑起來,“混小子,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了?不然為何你家奶奶跟青玉一說便答應下,還一副你情我願的模樣?”
小城子聞言怔住,長大了嘴巴露出吃驚的表情。
“傻樣!不就是要娶媳婦了嗎?”宜宣狠狠敲了一下他的頭。
他也不知道疼,反而怔過神呵呵的笑起來,“奶奶答應,青玉也同意了?”
“你小子先別張揚,等二奶奶找了你老子娘再說!”宜宣提醒他道。
他傻笑著點頭,“奴才都聽二爺的!從今往後奴才一家人都是二爺和奶奶的人,這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
“得了,少給爺耍嘴!”宜宣又敲了一下他的頭,“快去備馬,爺要出去。”
小城子笑著一溜煙跑了,宜宣見了笑著搖搖頭。說到小城子,他父親原是侯爺身邊的長隨,深得侯爺信任。後來他父親得了急病去世,扔下她們孤兒寡母一家三口,侯爺便吩咐侯夫人照顧。
侯爺見小城子機靈嘴甜,倒是跟宜宣沉悶寡言的性子做了互補,就讓他在宜宣身邊侍候。一開始宜宣嫌他聒噪,可礙於是父親賞賜不便打發。不過這小城子很有分寸,倒知道關鍵時候閉嘴,宜宣也就慢慢習慣了。有時候拿著他逗趣,竟能解解悶。
時間一長,宜宣看出他本性不壞心底純良,只是愛耍寶嘴巴有些油罷了。他曾說過要給小城子說個媳婦兒,沒想到小城子相中了青玉。不過這樣也好,兩邊都知根知底,應該是美事一樁。
他們主僕出了侯府往鋪子裡去,快到晌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