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書畫……
書籍是他最好的老師,不管是什麼,他只要看一遍就能學會。可博覽群書,他卻沒學會感情為何物。
他聽說了京都的傳聞,自然明白菲虹到這裡來的原因。不過子幕的出現倒在他意料之外,他從子幕的眼睛裡輕易的讀出了愛戀兩個字。可是他卻無法看出菲虹的心意,一接觸到她清澈的眼神,他就似乎陷了進去。
宕桑汪波的心好久沒這樣紛亂了,他心不在焉的上了山,轉悠了半晌也不見採到一棵草藥。
他便找了棵大樹在樹蔭下躺著,突然覺得右腳刺痛,低頭一瞧看見一條五彩繽紛的小蛇快速的爬進了草叢。
他趕忙檢視傷口,不過是細細的兩個小孔,若是不仔細瞧都看不出來。不過他不敢大意,那小蛇瞧著漂亮實則最毒。他身上帶著驅除蚊蟲的香包,卻忽略了這種蛇只怕離魂草,連雄黃都耐它不得。
宕桑汪波把傷口的淤血擠了出來,又扯了一塊布緊緊的繫上。隨後他在小蛇爬行過的地方細細查詢,不一會兒便找到能暫時剋制毒性的草藥。他趕忙摘下幾片葉子放進嘴裡,隨後便不敢亂動原地坐下。
這種蛇毒很霸道,不動則已,動了之後毒氣會隨著血液很快蔓延到全身,到時候就是有靈丹妙藥都不管用了。
眼下他只能等待有人前來救援,靠著自己的力氣下山是不可能了。
太陽慢慢西斜,終於有雜亂的腳步聲和人聲傳了過來。他喊了幾聲,很快就有人過來了。果然是若溪派來尋他的人,幾個人見他受了傷不能行走,便輪流著把他背了回去。
若溪見了有些著急,都說醫者不能自醫,便提出要打發人進城去找個大夫來。
宕桑汪波笑著回道:“沒事,暫時不能行動罷了。等一下我畫出幾種草藥的樣子,世子夫人只打發人採來,熬了水喝幾日就好了。昨個兒我採了不少離魂草,那小蛇聞了味道就會逃之夭夭。世子夫人分給眾人戴在身上,免得再有人被咬。”
聽見他說得輕鬆若溪才放了心,趕忙吩咐人去分離魂草戴在身上,又讓人在床頭室內放置些,免得小蛇爬進來。
子幕託著虛弱的身子,又在菲虹那邊受了打擊。宜宣見狀不放心,只好護送他回京都。
晚上,若溪便和菲虹睡在一個屋裡。
“咱們娘倆好久沒睡在一張床上了。”若溪看著穿著粉紅色睡衣的菲虹,笑著在她腰上摸了一把,“不見你變成大人,可這身材卻越發的圓潤起來了。”
“母親。”菲虹紅了臉頰,不舒服的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別看菲虹還沒來葵水,不過胸部已經發育,像個小饅頭。這還真是遺傳,若溪想到了她生母性感曼妙的身材。
“明個開始不許用束胸,母親讓人給你做幾件漂亮的胸衣。”若溪笑著說道,“女孩子大了就該前凸後翹,這樣才會有男孩子喜歡。”
“誰稀罕那些臭男人!我要一輩子陪在母親身邊。”菲虹撒嬌的鑽進若溪的懷裡。
若溪輕撫著她的長髮,柔聲說道:“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沒有桌子高,長得就像個洋娃娃。一轉眼的功夫你都長這麼大了,再過兩年留都留不住了。”
“母親,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好了。”她一嘟嘴,眉目間流轉的神情帶著一分小女兒的嬌態。
若溪見狀笑起來,“我有什麼好說的,我養的姑娘有思想,有主意,我放心!”
“母親……”她遲疑了一下,抬眼懵懂地問道,“當初你是怎麼愛上父親的呢?”
“鬼迷心竅了唄,不過千萬別告訴你父親,不然他會甩臉子給我瞧。”若溪吐了一下舌頭,露出幾分俏皮。
“父親哪敢給母親臉色看?”菲虹最知道父親在乎母親的反應,寵的就差上了天。但凡母親有個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