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這是新故事嗎?”他笑著問道。
若溪的眼神黯淡下去,掙脫開他的懷抱貼近視窗,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天上的星星。
“溪兒,你怎麼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感覺有些害怕,好似一眨眼你便會消失不見,到你說的星星上面去。”他過去一步再次把若溪緊緊摟在懷裡。
“我怎麼會消失不見?你和孩子們都在這裡,我一個人會到哪裡去?”她扭頭瞧著宜宣,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不過人死了會去哪裡?身體被埋葬在黃土之下,靈魂真得能永恆嗎?”
“不要說晦氣話!”宜宣聞聽眉頭緊鎖,心頭隱約不自在起來。
他伸手托起若溪的下巴,看著月光下她那張出塵的臉,心裡的恐慌竟多起來。
月光下的若溪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如瓷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芒,散落的烏黑頭髮被風吹得微微揚起。髮絲穿過他的手指,似乎撩撥到了他的心上。
“只要我們肯相信,一切都皆有可能!活著,我們在一處;死了,我們不分離!”他堅定的說著,眼中的灼熱讓若溪動容。
若溪唏噓片刻忽而笑了,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自古紅顏禍水,女子太過美豔便被說成是妖精變化而來。你不怕我就是那九尾狐狸,專門勾引男人,讓你神魂顛倒等到厭煩便要了你的性命?”
“呵呵,那你這個小妖精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輕笑起來,手指摩挲著若溪的臉頰,“旁得妖精是喝人血吃人肉,你卻賠上自己的身子,還為我生養了兩個孩子。你放心,為夫會好生侍候夫人,絕不會讓夫人厭煩!”說罷猛地把她攔腰抱起來。
若溪掙扎著,他吃吃的笑著單手把窗戶關上,“別亂動,掉到地上我可是會心疼!”說完把她抱到床上,又是一番溫存纏綿。
她被折騰到昏昏沉沉,感覺到宜宣伏在耳邊低語著:“溪兒,你即便是妖精,也是個善良惹人疼愛的妖精,比那些表面是人心裡是鬼的偽善小人要強上一萬倍!世人不能容你,我便帶著你和孩子去馨園,去無人的大森林。世上天大地大,總歸有我們一家落腳之地。”
“傻瓜……”她心裡一陣感動,呢喃著窩在宜宣懷裡,沉沉的睡著了。
摟著她柔軟溫熱的嬌軀,宜宣憐愛的輕撫親吻,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生怕驚醒沉睡的她。
兩個人成親四五年,若溪很少像今晚這般落寞孤單的模樣。在宜宣的印象中,似乎有過兩次,每一次她都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每每他想要探究,若溪便又有些牴觸的岔開話題。
宜宣清楚的感覺出她心裡有事,可她為什麼欲言又止?難道他還不夠值得信賴嗎?一想到若溪有事情不對自個說,他的心就難受起來。
若溪到底在害怕什麼?難道她還不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嗎?什麼天仙下凡,妖精變幻之類的戲言,宜宣從來都只當成是玩笑話。這世間的人誰見過天仙、妖精,不過是眾人茶餘飯後的無稽之談罷了。而且不管若溪是人是神是妖,都是他心頭的最愛,什麼都不能把她們分開。
可是他不想逼迫若溪,他會等到若溪主動開口的那天。無論是什麼事,他都能接受諒解,跟若溪一起去面對!
第二天,若溪打點完過去給婆婆請安。昨晚上的大火驚動了不少人,侯夫人也得了訊息。她見到若溪去了,皺著眉頭說道:“這可如何是好,老太太擔心醜事外洩,偏生又出了這檔子事。那個姨娘模樣特殊,站到人群裡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賞菊園上下多少張嘴,保不齊誰有個三親六故,一時說走了嘴宣揚出去……唉,越想越頭疼,後天王夫人請客我打算打發人退了。這個節骨眼可不敢出門,倘若被人議論臉都沒地方放。”
“喜歡說閒話的人沒縫都要下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