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延伸直嘴唇。在捕獲她紅唇的那一刻變得炙熱、瘋狂起來。
直到二個人都微喘吁吁不能自抑,宜宣終是捨不得的離了她的唇,嘶啞著說道:“還得找個大夫瞧瞧,不然我不敢使力……”隨後俯在她耳邊輕語起來。
但見若溪滿臉羞紅,被親吻的水潤微腫的嘴唇嬌嗔的嘟起,越發的讓人浮想聯翩。二人正在私語,卻聞外面有桂園詢問的聲音。
若溪忙推開他,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才命桂園進來回話。
“回二爺、二奶奶,小城子在外面找二爺,說是有重要事情回稟。”她低著頭說著。
宜宣聞言忙出去,若溪只當是生意上的事情並未在意。可半晌也不見他回來,吩咐人去找小城子打聽也不見人影。
入夜,眼見二門快要下鑰匙,他才急匆匆一臉倦色趕了回來。若溪忙讓他先去洗澡,又吩咐人熱菜飯。
等到吃完收拾下去兩個人躺在床上,宜宣把她擁在懷裡,輕撫著她的長髮嘆了口氣。若溪往他的懷裡鑽了鑽,並沒有發問,若是能說宜宣定然不會瞞著她。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想幹涉,她相信宜宣有能力解決。
“溪兒。”宜宣突然喊了她一聲,片刻才悶聲說道,“那個林夕……懷孕了!”
若溪聽了登時愣住,她抬起頭看見宜宣在皺眉,問道:“三弟知道了嗎?”
“嗯。”他點頭回道,“本來我讓人把林夕帶到偏僻的鄉下去了,不打算讓三弟知道。可出了這樣的大事就不得不跟他說了,今個兒還帶了大夫過去確認了一下,確實是有了身孕快兩個月了。這畢竟是三弟的骨血,說什麼都要留下來!”
“你們打算怎麼辦?”若溪連忙追問著。
“不要擔心,一切都有我在!”他輕拍著若溪的後背,柔聲哄著。
若溪聞言臉色卻越發的難看,她急切地說道:“不要為了保護我傷害她!細細想來她什麼錯都沒有,眼下懷了身孕還要偷偷摸摸掖著藏著,沒有得到該有的祝福實在是太可憐了!”
“你不需要自責,這一切也不是你的錯!”宜宣就怕她同情心氾濫,把所有的事都攬到自己身上,“三弟妹去榮家衚衕大鬧了一場,祖母知道非常生氣,心裡對林夕已經是深惡痛絕。即便是她懷了三弟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順,祖母也決不可能輕易就認可這個孩子。田氏又豈能善罷甘休?到時候又是一場大亂,林夕不過是個沒見識的小女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眼下更不能透露林夕懷孕的事情,想辦法給孩子個身份才是正經。你別惦記,我和三弟自有計較,一切都會過去的。明天你就假說桂園身子不舒服,到時候請個大夫給你瞧瞧。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才好放心,不然終是不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林宜宣便出去了,若溪少不得照著他的吩咐請了大夫進來。診脈完畢果然不是懷孕,說得跟若溪預料的半點不差。不過是正常現象,大夫連藥都沒開只讓若溪放寬心就好。若是停了半年以上還不見動靜,這就要抓緊看大夫了。
吃罷早飯,若溪帶孩子們去給侯夫人請安,卻見大丫頭善喜站在廊下不見臉熟的小丫頭。
“二奶奶和小少爺、二小姐去廂房等會兒,趙姨娘正在裡面跟太太說話呢。”善喜笑著攔住她們。
還不等若溪說話,就聽見裡面傳來“嘩啦”的聲音,似乎是茶杯摔碎了。若溪心下一動,忙讓丫頭、婆子送兩個孩子出去,該上學的上學,該學女紅的去學女紅。
這會子,慄媽媽打裡面出來,見若溪站在廊下忙說道:“我失手打碎了茶杯,真是上了年紀不中用的。”
裡面靜下來,若溪去了廂房。不一會兒,丫頭過來請她去上房。她走進去,見到侯夫人正閉目養神靠在榻上,地中央隱約有未乾的茶漬,慄媽媽正在給侯夫人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