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內助’三個字。只因鋪子裡有了三弟周旋,二爺才能輕鬆些,讓三弟跟著受累了。我不懂生意上的事,二爺也不跟我提及。那日二爺回來有些高興,只說三弟去郊縣辦事辦得很好,連林伯都連連讚賞呢。”她小心的把話題又轉到宜浩身上,還不敢說太多生意上的事,畢竟女人不能干涉的太多。尤其是像侯府這樣的人家,更忌諱女人管爺們的事情!雖然林宜宣什麼都跟她說,半點不曾隱瞞,可是她卻要假裝不知道。
老太君聽了對她的回答很滿意,男人可以對正室偏寵尊重些,卻不能萬事都跟媳婦商量,那樣還不成了老婆奴?她冷眼旁觀就知道若溪不是個狐媚子,果然沒看錯!夫君如此寵愛,竟然還這般穩重端莊,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想到狐媚子三個字,她掃了若影一眼,見到她把眉毛畫得又細又長透著風流不覺有些厭惡。同樣是韓府出來的庶女,怎麼樣樣都差那麼多?若是不知道的人,無論如何都瞧不出是姐妹。
若影感覺到老太君明顯不喜的目光,把頭壓得更低,縮在袖子裡的手越發攥緊起來。聽著若溪跟婆婆、奶孃婆婆談笑風生,她就被嫌棄厭惡,她心裡就有扭曲般的恨起來。上次她故意在若溪面前裝可憐,攛掇若溪在宜宣面前提及宜浩,好讓二人之間產生摩擦。
可惜她的計謀並未奏效,雖然聽說她們似乎吵架,不過好像很快便和好。昨個兒若溪頭疼,那林宜宣竟回來兩次看望。在處理凌雁和梁姨娘的問題上,林宜宣更是堅決的擺明了立場。為什麼她就要這般不得夫君待見,而若溪輕輕鬆鬆就能得到所有的東西?她不甘心,她嫉妒,她怨恨!
耳邊傳來若溪的聲音,她緊咬了一下後槽牙,然後平復自己的心情慢慢抬起頭來。
若溪正向老太君回稟道:“二爺身邊的凌雁已經十五,到了該嫁人的時候。女孩子耽誤不得,不然一轉眼便成了大姑娘。前幾日二爺就說要給她配個人家,我就琢磨著回稟老太君一聲,畢竟她是打安福居出來的。”
“既然給了二小子就不歸我管了,你們看著辦吧。”老太君喝了一口茶說著。
一直在旁邊沒有做聲的房貴妾突然笑著說道:“我倒要跟侄媳婦討個兒人情了。”
“三姨嬸母請說,若是力所能及必當遵命。”若溪笑著回道,眼中卻有一抹精光閃過。
“說到這個凌雁,原來在老太君跟前侍候過,我那個不成器的兄弟進來給老太君請安見過一次。沒想到他便上了心,跟我提了一回。我見凌雁年紀小便沒說,這一撂下竟有年頭了。眼下你要給凌雁配人,不如就給了我弟弟吧。雖說過去是個妾室,不過我們家不會委屈了她!”房貴妾是老太妃的遠房侄女,父親在宗人府做經歷,是個正六品的小官。不過因為是老太妃的堂弟,善於巴結奉承,在京都倒是頗吃得開。
房貴妾提及的這個兄弟便是房大人的幼子,妻妾成群,屋子裡稍有姿色的丫頭便摸上手,十足是個浪蕩花公子。
若溪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秉性,只聽說是妾室便笑著說道:“原來是為了凌雁那丫頭,她還真是有些福氣,竟然入了三姨嬸母的眼。她能去侍候三姨嬸母的兄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不過二爺已經幫她找好了人家,不過自然是不如三姨嬸母的兄弟。反正過日子的人是她,不如就讓她自己選!”
房貴妾聽了點點頭,若溪吩咐丫頭回去把凌雁帶過來。
不一會兒,凌雁進來了,跪下給老太君見禮又見過眾人。
若溪見了笑著對她說道:“前幾日二爺說要給你找婆家,沒想到眼下竟喜事追著喜事來。”她聽了臉上通紅眼神閃爍起來,立在一旁手腳都沒地方放的樣子。
“你不必害羞,眼下這裡沒有爺們。”若溪接著說道,“二爺跟我提及張家衚衕做麵茶的小老闆,年紀十八本分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