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不了許多。還是男人女人過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姑娘可能是一時想不開,慢慢想想就通了。”
晚暇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不過就是接受不了孟闊身邊有其他女人。一想到他會摟著別人說笑,對別的女人像對自己這般,心裡就翻江倒海。
她相信孟闊對自己的承諾,相信他心裡只有自個一個人。他說過會為了自己忍耐,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年都無所謂。
偏生這晚孟闊被幾個同僚拉去喝酒,說是過一陣有公務要去外地,提前慶賀他家姑娘滿月。孟闊推脫不得,只要跟著去了。他本想打發貼身小廝回去告訴晚暇一聲,可同僚們卻打趣他連這點小事都要回稟夫人,實在是丟男人的面子。
他只好跟同僚們喝酒應酬,眼見天色已晚卻脫不了身,無奈只得裝醉,最後才算是被放了回去。
白日裡趙姨娘跟晚暇說了那樣一通話,晚上孟闊就夜不歸宿,還連個訊息都沒有。晚暇擔心他出什麼意外,打發人去衙門裡打聽,說是早早就結伴走了。
結伴走了?跟誰結伴走了?孟闊那幾個同僚,哪個都是三妻四妾,還有個別人在外面養了外室,鬧得京都人盡皆知。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孟闊跟他們混在一起怎麼能好?
晚暇心裡忐忑不安,一直等到快三更才見孟闊滿身酒氣的回來了獄炎最新章節。
不等他走進,晚暇便掩著鼻子皺眉說道:“快去洗洗,喝得醉醺醺身子怎麼受得了。”說罷又吩咐丫頭去熬醒酒湯。
“沒喝多少不用醒酒。”孟闊卻笑著回道,“我不過是偷偷把酒倒進衣裳裡,不然他們不放我回來。我洗個澡換身衣裳,你快點躺下歇著吧。”
看他說話走路也不像喝醉的樣子,晚暇這才放下心。不過這麼晚才從外面回來,只是喝了酒嗎?這樣一想,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半晌,孟闊打淨室裡面出來,見到晚暇還坐在床邊便走了過來。
“怎麼還不睡,身子不舒坦?”他伸手摸摸晚暇的額頭,關切的問著,“補湯乖乖地喝了嗎?”
“嗯。”晚暇一歪頭,躲開他的手。
孟闊再遲鈍也感覺出她的不對勁,“嗯什麼?是不舒坦還是喝了補湯?”
“你去幹什麼了?”她盯著孟闊問道。
孟闊知道她是不高興自個晚歸,還不打發人告訴一聲,趕緊解釋起來。
“他們笑話你怕媳婦了?”晚暇聽了心裡不是滋味。
“不過是渾說玩笑罷了,哪裡是真的笑話。”孟闊不在意的回著,伸手去拉晚暇的手,“別胡思亂想,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
她咬了一下嘴唇,抽出自個的手低著頭說道:“明個兒你搬到隔壁,我挑個丫頭去侍候你。”
孟闊聞言一怔,隨即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看著她使勁咬著嘴唇,孟闊就知道她內心在掙扎矛盾,這是她的習慣。
“你挑的不一定合我的心意,我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孟闊眼裡帶笑的說著。
晚暇聞聽心裡忽閃一下,抬起頭迎上他的笑顏不由得紅了眼圈,“原來你心裡早就有了打算,是我疏忽了。不知道爺中意的是哪個丫頭,妾身這就安排。”說罷不等孟闊回話,就委屈地快要哭出來。
“大眼睛,高鼻樑,面板白白的,一笑嘴邊有兩個可愛的酒窩。”他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說著,“那丫頭身材特別好,前凸後翹,走起路來搖搖擺擺看得人心裡發癢。每每見了,我都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裡……呃,你怎麼哭了?”本來他想逗逗晚暇,沒想到把她逗哭,這下他反而慌張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傻瓜……”他過去抱住晚暇,卻被她一下子推來。
“既然你心裡有了旁人,何苦還過來招惹我?”晚暇哽咽著說著,“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