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都是嫁人的媳婦了還這般害羞,咱們娘們在一處說話什麼不能說?”侯夫人知道若溪來了初葵,似乎看見了孫子的影子,心裡能不高興嗎?
古人都以為月事幹淨之後是最佳受孕期,若溪葵水遲遲不來,侯夫人還擔憂了一陣子。看她和宜宣感情親厚的樣子,宜宣憋了這三日今晚是不能錯過的,或許今晚上就會中。
若溪被婆婆曖昧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舒服,好在她沒看幾眼便扭頭跟老太君說話去了。逸浚散學回來過來請安,若溪帶著他回臨風居。
走到二門跟前竟瞧見林宜浩,若溪忙喊住他。
他扭頭瞧見是若溪眼神一滯,隨即問道:“二嫂喊我有事?”
“嗯。”若溪吩咐丫頭先把逸浚送回去。
“你去郊縣帶回芝麻花的種子,他們哪裡有人種?”若溪笑著問道。
“原來二嫂也喜歡這種花。”他聽了回著,“那裡有一兩戶人家養活,留下了一些種子。”
“哦。三弟能不能把那戶人家的地址告訴我,我想派人去買些芝麻花的種子。”她聽了眼睛一亮,竟有些迫切的意思。
宜浩見了回道:“祖母那邊有不少芝麻花的種子,二嫂若是喜歡要一些種,何必麻麻煩煩去郊縣呢?”
“我需要很多。”
“哦?”宜浩覺得奇怪,他帶回來的芝麻花種子夠種滿一個小花園了,這樣還不夠多她到底要做什麼?
不過她做事總是有條理有道理,他沒有多問,笑著說道:“既然二嫂想要,我派笛生跑一趟。他熟門熟路,一來一回用不了幾日。”
“那真是太好了!”若溪立即雀躍起來,“謝謝三弟!”
看著她笑顏如花的模樣宜浩神色一閃,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竟有些恍然。
“三弟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個陰鬱的聲音響起來,若溪扭頭瞧見宜宣揹著手冷著臉站在不遠處。他的眼睛並沒有看她,只犀利的盯著宜浩。
宜浩怔過來,臉上有些訕訕的,不過卻立即掩飾住。
“我剛回來先見了祖母,正要去鋪子裡見二哥。”他朝著宜宣走了兩步,拉遠了跟若溪的距離,“林伯把種子送到鋪子裡,二哥可見了?”
“嗯。”宜宣哼了一聲,不說看見也不說沒看見,“你先回去,我跟三弟有話說!”他不看若溪,語氣冰冷中稍帶著怒氣。
這是怎麼了?他在生氣?若溪見狀往臨風居走,走遠扭頭一看,他們兄弟還站在原處氣氛卻顯得很不融洽。
宜宣似乎往這邊瞧了一眼,雖看不真切表情,可若溪卻感覺到了他眼神的陰鷙。這樣的宜宣對於若溪來說是陌生的,即便這一個月裡兩個人也有不愉快的時候,可他卻從來沒對自己這般過。到底發生了什麼?
晚間,宜宣回來的很晚,一身的酒氣滿臉的陰鷙。
“你們都下去!”他打發了丫頭,死死盯著若溪的眼睛。
若溪見他喝得有些站不穩腳跟,忙上前想要攙扶他,卻見他一掙,好懸沒把若溪弄摔。
“你、沒、心!”他咬牙切齒的說著。
若溪見狀沒有說話,扭身出去泡了一杯蜂蜜水進來,“喝了會舒服些。”
“舒服?我心疼,喝金瘡藥都不管用!”他使勁捏著若溪的肩膀,眼中冒著怒火。
若溪疼得一皺眉,輕哼了一聲,他卻越發的使勁起來,“疼嗎?你也知道疼?”
“你發什麼酒瘋?”
“我沒喝醉,但是我卻瘋了!被你逼瘋了!”他緊攥著拳頭狠狠捶在桌子上,巨大的聲響嚇了若溪一跳。
她看著面前像野獸一般的宜宣害怕起來,一步步往後退,他卻步步緊逼。
把若溪逼到牆邊,突然伸手“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