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不敢回頭的離開了,齊右兒用力的拍了一上桌子,“什麼嘛,我不過就是多問幾句話,就這樣對我,你們這些木頭,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個青春美貌的少女,不,少婦啊,”
門口的那些人臉色定的更平了,這顏相的女人,誰敢打主意,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齊右兒就這樣趴來趴去,一會又是跑到了裡面的木床上,滾了好幾下,她坐立不安,她焦躁不寧,也不知道這樣等了多長時間,直到她急的要抓頭髮時,外面終於是有了動靜了,好像是大軍的聲音,因為腳步聲很大。
接著一陣風吹了過來,帶來了一股子血腥味。
顏浩仍舊一身青衣,衣角未沾半分塵土,可是卻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暴戾之氣, 這是在戰場上才能看到。
庭瀾與庭予都是回來了,他們的身上穿著盔甲, 身上也有著未乾的血跡。
齊右兒第一次這麼近的接觸到了戰爭,原來這不是好玩的,這是悲壯 ,這是殘忍的,也是無情的。
顏浩連忙的走了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按了按,“別擔心,右兒,我們無事的。”
齊右兒抱住了他的腰,身上還在瑟瑟發抖著,她是怕了,真的怕了,這真的就是戰爭嗎,古代的戰爭,冷兵器時的戰爭,他們的身上都是血,都是血啊,那麼多,不管是他們的, 還是別人的,這要有多疼的。
庭瀾提了提自己的袖子,“破了,”他扁起嘴,抹了一下自己的臉,“嫂子給我做的呢,還沒有穿幾天。”
庭予的手指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脫著身上的盔甲,再站了起來,梳洗換衣服,也是洗去了一身的血腥。
齊右兒以前不知道戰爭到底能帶來多大的災難,可是她現在明白了,懂了,也是親眼看到了,走出了營帳,她用力的握緊顏浩的手,只感覺他的手上的溫暖,滲進了她的指尖,她的心裡,可是她是凍的瑟瑟發抖,這種冷了,緣於她骨子裡,緣於靈魂裡。
地上躺著的,坐著的,都是一些傷兵,他們的傷都是經過了簡單的包紮,可是卻仍舊能夠看的出來,那些觸目驚心的血跡會從白色的繃帶裡面滲出來,斷胳膊斷腿的也不是沒有,那種血淋淋的,齊右兒真的不忍再看。
她別過了臉,突然之間感覺眼睛酸酸,當她注意時,才是發現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哭了,而且還是淚流滿面。
“這就是戰爭,”顏浩停下,然後握緊她的手,“必要是,這些犧牲只是必須的, 因為他們的血,可以讓我們千千萬萬的百姓可以安居樂業,右兒,沒有人喜歡戰爭,我也不喜歡,”
“但是有時候,我們必須用戰爭來保護我們自己。”
齊右兒低下頭,咬緊自己的嘴唇,可是她真的不希望打仗啊。“可不可以不打啊?”
“可以,”顏浩輕抿起了唇角, “只要我們一天夠強大了,無人敢欺之時,那麼,或許就是戰爭結束的時候了。”
“強大,要怎麼強大?”對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
“走,我有事東西給你看,”齊右兒拉著顏浩的手,不由分說的就要走,她是真的給忘記了,到了這裡就一直處在一種迷糊這中,到是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一個精光。
顏浩任她拉著,也不知道她讓他看什麼,
當他們站在了一個生鐵做的鐵筒前時,顏浩看了半天,也是不知其意,他是真的從未見過這般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伸出手輕輕的撫著,上面有著生鐵的冰冷,可是這究竟會是什麼。
“火炮,”齊右兒掛在顏浩的肩膀上,很是得意自己的作品,這個拿出來的有些晚了,不過,也不算是太晚,
“火炮,又是什麼?”顏浩還是不明的,他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