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看著謝君瑞身著官袍,臉上滿是遮不住的笑意,遂順口問了句:“君瑞,入秋要是開戰,你也得去邊關吧。”
談到了謝君瑞得意的事兒上,謝君瑞得意地點頭,難道地跟顧雁歌說話非常之溫和:“是,大約一入秋就要赴邊關,只是現在軍中主帥似乎還沒有選定,不知道皇上到時候會委派誰?”
謝君瑞這話,其實帶著些試探的味道,顧雁歌也不甚介意,看著馬車窗外,似是漫不經心地隨口說道:“聽太子的意思,皇上似乎傾向蕭將軍。”
“蕭將軍啊……”謝君瑞得到了答案,滿意地不再說話,在腦子裡早已經把心思轉開了。蕭永夜治軍嚴明那是出了名的,為人也清正得很,倒是不好去打交道,不過對小人有厚黑之術,對耿正的人自然有正大光明的方法。
謝君瑞自然也想像謝候爺一樣,封候拜相,但是謝候爺所封的並非世襲爵位,所以謝君瑞得靠自己。
第二十四章 互相算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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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回府時,顧雁歌毫不意外的在謝君瑞臉上看到了一股子得意勁兒,在皇后殿裡時,太子就已經派人來說了,目前定下了讓謝君瑞隨軍做個參軍,至於跟隨哪路軍馬前去,那就是大學問了。
設若跟著蕭永夜那樣的猛將,那就是撿現成的軍功,但蕭永夜如果去,必定是三軍主將,誰不是擠破了腦袋想去搭上關係。但是蕭永夜向來最煩這些,越是到了這樣的時候,越是大門深閉,再加上把皇帝賜的金刀當門栓往門上一插,誰敢去開。
謝君瑞心裡鼓搗開了心思,顧雁歌是恪親王的女兒,蕭永夜又在恪親王帳下領兵多年,想來別人的面子蕭永夜不賣,卻是無法拒絕顧雁歌的。門上那把金刀,對於別人來說是個麻煩事兒,可對於蕭雁歌來說,那連事兒都不算。
顧雁歌正在掀著簾子看外頭的街景時,外頭的風吹進來,把發線吹亂了,她一抬手把臉頰旁的髮絲順了順,不經意地一回頭,發現謝君瑞正捧著從未有過的燦爛笑臉看著她,不用細想都能琢磨出一句話來,那就是: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顧雁歌眉眼一眨,只稍微一想,便知道了謝君瑞什麼心思,於是揚起同樣燦爛的笑臉,道:“君瑞,今日在宮裡,皇上對你這些日子閉門讀書的收穫很是滿意呢,連太子都說君瑞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謝君瑞一聽,眉眼差點都笑沒了,那嘴咧得比臉都大了,頗帶著幾分得意地道:“是皇上過獎了,郡主,不知道皇上對今年的戰事是怎麼安排的?”
喲……又開始打聽了,這人真是要用時捧張笑臉來,沒用時就甩張冷臉子,不去演戲還真是浪費了這份天賦。顧雁歌揪著腰帶上的滌帶,紅紅的滌帶在指間纏繞,更襯得十指如玉、瑩泣有光。這般情景,謝君瑞自是看不到,顧雁歌抬起頭一笑,有心吊吊謝君瑞的心思:“不是太清楚,只是聽說蕭將軍是一定得去的,這回選將,應該大都選對回屹情況比較熟悉些的。”
謝君瑞怎麼說也是候門之後,又不是真正能行軍打仗之人,自然大多時候被留在後方,且“第一公子”是很愛惜生命的,也不會上前線去給人當靶子。對於回屹的情況,別說熟悉,就是回屹人長什麼樣兒,怕是也沒有個大概的念頭。
謝君瑞訕訕一笑,正在腦子裡努力搜尋,大概實在是想不起來了,這才搖了搖頭:“看來,得請幾個對邊關戰事極熟的軍中將領來,要不然我這參軍就沒法參了。”
顧雁歌聽出來了,謝君瑞是在指著她幫忙呢,她倒是認識很多將領,大部分是恪親王的舊屬。顧雁歌搖頭一笑,這謝君瑞還真是沒臉沒皮,平日裡這麼待她,還有臉要她幫忙,甚至連個求字都沒用上,還要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不過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