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正美一說“死”,傅明徽眉毛就皺在了一塊。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從喬正美上回進醫院後,她的病,就成了傅明徽的死穴。
“我也不是逼你,我知道你不喜歡媛媛,所以也沒讓你立馬結婚不是?”喬正美一點一點勸著傅明徽,“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上,多跟她接觸下,彼此瞭解深一點嗎?或許到時候你就會發現她的好了。”
傅明徽按著疼痛的太陽穴,他要怎麼跟喬正美說,她才能確切明白他跟霍斯媛是真的不可能。
就以他手頭上的證據,根本就證明不了霍斯媛做的那些骯髒事,沒準還會讓喬正美覺得他是在故意汙衊。
而且,傅明徽也不想打草驚蛇,這也就造成了他無法跟喬正美坦白,他到底為什麼討厭霍斯媛的局面。
“明徽!”傅明徽許久不說話,喬正美不由拔高了嗓音,“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嗯?”
傅明徽深吸了一口氣,黑著臉“嗯”了一聲。
“那你明天早點回來。”喬正美的聲音立馬飄了起來,“還有,可不許冷著臉對媛媛,人家一個姑娘,成天追著你已經夠委屈了,你再擺臉色給人看,就有點過了。”
“行了,我知道了。”被逼著應下已經是無奈之舉,現在還要聽喬正美這麼要求,傅明徽語氣中已經有明顯的不耐煩。
喬正美也知道見好就收,“好好好,我不說了,你早點休息,明天一定要早回來啊!”
“嗯。”傅明徽無聲地嘆了口氣,又叮囑了喬正美幾句後,這才放下電話。
先前因為徐默默而好轉的心情,因為喬正美的一通電話,傅明徽又煩躁了起來。
懶得去想明天怎麼樣,傅明徽轉身進了臥室。
走到床邊,傅明徽才發現,徐默默竟然就那麼趴著睡著了。
他戳了戳她的臉,正想幫她翻個身躺好,指尖掠過她的脖子,那灼人的溫度,讓他挑高了眉毛。
怎麼又發燒了?
傅明徽擰眉,把人抱了起來,同時右手抹上了她額頭的退燒貼。
退燒貼都變熱了,可見她燒的有多厲害。
“默默……”拍拍她的臉,傅明徽輕聲叫著她。
徐默默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嗯?”
“你又發燒了,退燒藥你放哪了?”他想著再喂她吃退燒藥。
徐默默不是很清醒,但關鍵詞還是聽清了。
“不能……吃退燒藥。”她斷斷續續地說著。
她聲音太輕,傅明徽吃力地聽了好久才聽清了,之後他再怎麼叫她,她都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是睡熟了,還是燒暈了。
傅明徽也沒多想,既然不能吃退燒藥,那就給她物理降溫。
好在,先前徐默默生病的時候,傅明徽特意問過顧城,所以知道怎麼降溫最有效。
傅明徽照顧了她一個多小時,徐默默的溫度才慢慢下降。
第二天一早,徐默默睜開眼看著旁邊的傅明徽,不由眉頭微皺。
“還不舒服?”傅明徽早就醒了,但因為徐默默窩在他懷裡,他不想吵醒她,所以才沒有起身。
“沒事了。”徐默默摸了摸額頭,燒已經退了。
“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別上班了。”見她真的沒事了,傅明徽起來去了浴室。
徐默默懶洋洋地犯困,拿著手機給夏經理發請假的簡訊。
昨晚突然發燒,本來她以為燒退了,結果睡覺的時候竟然又燒了起來,幸虧傅明徽沒帶她去醫院,不然懷孕的事情肯定會穿幫。
這麼想著,徐默默覺得有必要去醫院看看,為什麼自己三番兩次地發燒。
得到夏經理的回覆後,徐默默扯著脖子朝浴室喊:“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