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停車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下車。”冷冰冰的兩個字,傅明徽看都不看霍斯媛一眼,“打車也好,走回去也好,你現在立馬下車。”
霍斯媛不可置信地看著傅明徽,“在這裡?你要讓我下車?”
“對。”傅明徽很肯定地點點頭。
喬正美已經打過電話查完了崗,傅明徽沒有理由再送霍斯媛回去。
至於霍斯媛會不會今晚這件事告訴喬正美,那不是傅明徽所關心的,反正她在他心裡的形象已經惡劣至極。
霍斯媛的表情從不可置信變成憤慨難當,“你這是過河拆橋!”
傅明徽冷冷地斜了她一眼,“你算哪條河?別以為我肯聽話送你回來,就意味著什麼,你想太多了!”
氣過之後,霍斯媛只剩下哭笑不得,“我做這麼多事情,都換不來你看我一眼嗎?”
傅明徽不說話,擺明了不想搭理霍斯媛。
霍斯媛也覺得自己是自找沒趣,奢望地再問了一遍,“你確定要讓我在這裡下車嗎?”
“滾!”傅明徽已經相當不耐煩了,要是霍斯媛再不知好歹,他不介意把她扔下去。
深呼吸,霍斯媛在心裡一遍遍提醒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
“我希望你不要後悔。”撥出一口氣,霍斯媛雙肩輕顫地推開車門。
察覺到傅明徽根本就沒看她一眼,霍斯媛氣鼓鼓地下了車。
結果她車門還沒關好,傅明徽已經開著車揚長而去,氣得霍斯媛差點破口大罵起來。
“好,很好!”霍斯媛咬牙切齒地說著,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著拳,“既然你對我不仁,就別怪我對你不義!”
*
車的副駕駛座位被霍斯媛坐過,這事讓傅明徽耿耿於懷。
扔下霍斯媛之後,傅明徽就把車開去了他存車的車庫,換了另一輛車之後,才去接徐默默。
徐默默接到他的電話下了樓,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那輛熟悉的車。
就在她準備給傅明徽打電話的時候,他把車開到她面前,“上車。”
徐默默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這輛陌生的卡宴,呆呆地上了車。
“你怎麼換車了?”聞著車內屬於新車的味道,徐默默扣上了安全帶。
傅明徽捏了捏她的手,“嗯,出了點事就換了。”
徐默默點點頭,視線又落到他身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怎麼了?”傅明徽面上和往常一樣看不出什麼,但心裡卻有點心虛。
上回徐默默說聞到了衣服上的香水味,這回為了不穿幫,他特意去店裡拿了一套一模一樣的衣服,還洗了澡,保準身上沒有一丁點女人香水味才過來。
徐默默搖了搖頭,但眼睛仍然盯著他的衣服看。
“你這眼神,可不友善啊!”傅明徽調笑的往她面前湊了湊,順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推開他的腦袋,徐默默再次搖頭,“沒事,就是覺得你外套看起來挺乾淨的。”
乾淨?傅明徽納悶地看了自己一眼,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有潔癖,你知道的。”看不出問題來,傅明徽只好看著徐默默。
徐默默笑笑,“走吧,我有些困了,想回去睡覺。”
“遵命。”傅明徽煞有介事地說了一句,開著車往公寓走。
回了公寓之後,傅明徽特意讓徐默默先去洗澡。
他換衣服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徐默默話裡的意思。
她說的乾淨,其實是指衣服上的摺痕。
一天下來,不管是襯衣還是西裝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難看的摺痕在,可偏偏他這套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