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在記者面前大言不慚。”
“他說什麼了?”徐默默好奇地問。
從知道傅明徽在醫院之後,這三天裡,徐默默一直陪在醫院裡。
好在池太太已經回來了,有她照顧兩個孩子,徐默默也能放心不少。
不過,也因為這樣,徐默默都沒有留意電視新聞,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傅明徽身上。
池墨看了陸則安一眼,陸則安輕哼一聲,擺明了要讓他自己說。
“說吧!”傅明徽催促道。
池墨抿了抿唇,“媒體問喬南為什麼和傅家脫離關係,以及另起爐灶是不是要跟傅氏打對臺,結果喬南卻說,他不排除會跟傅氏競爭的可能性,還要人拭目以待。”
以傅明徽對喬南的瞭解,他不難想象喬南說這話時,會有多麼囂張。
陸則安又哼了一聲,“喬南就是欠教訓,他以為沒有摻和到許琛的計劃裡,他在一邊上躥下跳就沒人注意了?我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不順眼那就教訓。”傅明徽說的不在意,“我媽是不會介意的。”
從喬南欺騙了喬正美,還把她推到路上,害的喬正美進醫院,喬南這人就已經從喬正美心裡劃拉出去了。
哪怕他們已經知道,當初的事情,是許琛陷害喬南的,但喬南做過的事情,喬正美是不會忘記的。
喬正美不在意喬南了,傅明徽更不會在意。
看出傅明徽是真的不在意,徐默默朝陸則安和池墨兩人點了下頭。
陸則安和池墨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徐默默只見陸則安的臉色更臭了。
“怎麼了?”徐默默納悶地問。
陸則安癟著嘴,一副吃了虧的樣子,“喬南剛把資金注入他的公司,就開始跟傅氏搶生意,短短几天的時間,他竟然把霍氏的資源全都握在了手裡。”
喬南利用了霍氏的資源,使得他的公司一下子躍入了青城大公司之列,還很風光。
陸則安對於低估了喬南這事,心裡更加彆扭,這幾天臉色都一直不好看。
“他不是短短几天。”傅明徽在徐默默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喬南並不像表面看的那麼簡單,他以往在外面是花花公子的形象,但在為人處世上他比喬東還要圓滑。”
見他嘴唇發乾,徐默默給他倒了杯水,“你早知道喬南在做什麼?”
“嗯。”傅明徽喝了水,緩緩說道:“喬南雖然一直表現的對我們有敵意,但實際上他一直在找機會撈錢,從他進霍氏開始,他的目標就是霍氏那些資源。”
換句話說,喬南早就謀劃著把霍氏的資源攥到自己手裡。
一聽這句話,陸則安心裡反倒平衡輕鬆了一些。
“嘁,原來是早有預謀。”陸則安一臉不屑。
池墨笑笑,眯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則安,你也不用生氣,看不爽他,就儘管收拾。”傅明徽鼓勵著陸則安。
陸則安撇撇嘴,沒說什麼。
沒多久,探病時間結束,陸則安和池墨先回去了。
徐默默坐在椅子上,拉著傅明徽的手問:“你好像有意煽動陸則安對付喬南。”
“只是想看看喬南下一步想做什麼。”反握住她的手,傅明徽露出疲憊的神色,“如果他會成為我們的敵人,那就儘早扼殺在搖籃裡吧!”
“你啊!還說我愛胡思亂想,你不還是一樣嗎?”捏著他的手,徐默默笑道:“顧城說,你要好好休息,這些事情就交給陸則安和池墨處理吧!”
“那你陪著我!”晃著她的手,傅明徽變了個腔調,像是在耍無賴。
徐默默輕聲笑了出來,語氣無比溫柔地說:“好。”
*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