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再次進行認證。趙樂成指著信:“我兒子差點死掉,我求助白日晚救我兒子,有錯嗎?”
那審問的人認真檢視,不對啊,之前這個名字不是白器晚嗎?怎麼變成白日晚了?
“向日晚是誰?”工作人員問。
“他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民間中醫,特別對解毒這一塊很有研究,他留著垂到胸口的白鬍子,從來沒有出過國。”
在g市的確有這麼一個人物,留著白鬍子,很多人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就叫他白鬍子。這個人屬於山裡人,喜歡到處跑,經常在圩日在街上給人治病。
只是,這個人已經死在外面,不過,知道他已經死亡的沒幾個人。
“這個人你還能不能找到?”
趙樂成點頭:“如果是平時還真不能,不過,他這段時間為了給一個福利院的孩子治病,恰好來了b城。若是想要找他過來,給希望園打個電話即可。”
工作人員不敢怠慢,馬上給希望園打了電話,半個小時後,一個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頭就出現在審訊室。
這個人,自然是小白化成的向日晚了。他一見趙樂成,就朝他罵道:“趙樂成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傢伙,我給你兒子治好了病,你欠我的診金怎麼現在還不給?”
工作人員請他坐下後,問:“你給趙樂成的兒子治過病?”
“當然!”向日晚馬上又站了起來,氣沖沖地說:“你都不知道,他兒子中了屍毒都快要死了,若不是我叫來了神醫的徒弟,他兒子現在肯定死翹翹了,人家連上千年的人參都給他兒子用掉了,他居然只給了一千塊錢。你說說,這傢伙是不是太不地道?”
工作人員和記錄員面面相覷,工作人員又問:“你出來行醫,可帶有介紹信?”
“有有!”“向日晚”拿下背上的包辦裹,從裡面掏出一堆東西,最後才拿出一個信封,從信封裡掏出出介紹信,遞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看著那張介紹信,一個頭兩個大:那介紹信是某某公社某某大隊開的。揉得都差不多爛了,蓋的公章也有點模煳。
他的眼睛又看向向日晚正在收拾的東西:大大小小的各種錦旗。怕不有三十多張。可沒想到,這個向日晚居然將錦旗隨身帶著。
不過,從那些新新舊舊大大小小的錦旗來看,這個老頭真的是個行醫之人,而且,還還真有點本事。
“怎麼樣,看明白了吧,這介紹信你們還得還給我,我行醫的時候還要用呢。”向日晚說。
工作人員不得不將介紹信還給了他,他看了看工作人員,又看看趙樂成:“你老小子要記得啊,把人參的錢還來。”
趙樂成有點哭笑不得,兒子到哪找的這個奇葩。但嘴上還是答應著:“一定還給你。”
工作人員鄙視地看了趙樂成一眼:“雖然你跟那個白器晚勾結的事沒證據了,不過,你的作風問題不是假的吧?連私生子都有了。”
趙樂成苦笑:“你說的私生子是趙水玉吧?其實,他不是我的兒子。”
“你說什麼,不是你的兒子?”工作人員奇怪了:“你不會是因為你的兒子要對你大義滅親,所以你才不想認他吧?他分明長得跟你有幾分相象。”
趙樂成還是苦笑:“我說的是真的,他真不是我的兒子,不信的話可以驗血。”
他怎麼也想不到,說是幾十年守身如玉的林蔓,居然跟族長有關係,還跟族長的兒子生下了兒子。
“他不是你兒子,那他為什麼”記錄員也忍不住插嘴了。
“他是我們趙家族長的兒子。”趙樂成苦著臉:“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有一次喝醉了,醒來後在床前服侍的人是林蔓,所以,當林蔓帶著兒子出現在我面前,說當年我酒醉的時候曾經跟她有個親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