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說,至少對對方也有個提醒,自己可不是到這裡來養老的,你要是不知道怎麼安置自己,就問你的主子去啊!
“不過從校場回來後,參知大人坐了一會兒,好像身體有點不適,帶著幾個人回去了!”
錢寧微微點了點頭,人不在啊,那就算了,自己就不用過去了,不過,這眼下自己該乾點什麼呢,這案子沒人在前面頂著,自己肯定是不會碰的,以自己現在的根基,只怕人家隨便一個示意,自己就萬劫不復了,不過,這樣閒著也不是個事啊,再去求見鳳兒娘娘,這去多了,怕是也惹人討厭吧,嘖嘖,就是不知道鳳兒娘娘喜歡些什麼,要是能給她找些她喜歡的禮物,只怕鳳兒娘娘再見到自己的時候,心情會好一些。
“要不大人,也從參知大人從那些新人裡挑幾個人手,那些新人,還沒出來辦過差事,用起來也放心啊!”身邊的錦衣衛笑著說道。
“從那些人裡又能挑得出什麼了能用的了人?”錢寧不屑的搖搖頭,“論行軍打仗,他們比不上威武大學堂的學生,論查案子問口供,隨便在這兩邊衙門裡找幾個老人,也比他們能幹的多。”
“咦,你說參知大人從那些人裡挑了幾個人?”錢寧怔了一怔,反應過來,好像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樣子。
“是啊!”那錦衣衛不明所以的點頭。
“不對,既然是身子不適,他回去休息用的著帶人麼?”他疑惑的說道:“除了每日跟著他的那個護衛,好像沒看見他回家也帶著人啊!”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要不,等那幾個兄弟回來了,我給大人去問問?”
錢寧點了點頭,微微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打聽慕天秋帶了誰出去,在南衙內部,到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等到他帶出去的人回來打聽,那可就成了一樁大難事。
這個自告奮勇的錦衣衛,一直到當天天黑,都沒等到慕天秋帶出去的人回來,第二天一大早,他特意還起了一個早床,結果,一直到慕天秋如同往日一樣來到衙門辦公,他也沒看到昨日裡慕天秋帶出去的那幾個人。
再給他一個膽子,他也沒膽子直接找慕天秋去打聽啊,不過想到等會兒錢千戶就要來了,他心裡更是煩惱了,自己昨日裡怎麼那麼嘴賤呢,這今天錢大人要問起這事情,自己答不上來,那豈不是在錢大人心裡,自己就成了一個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的廢物了,在這南衙來,自己可指望的就只有這位錢大人了,這其他的頭頭腦腦,他就是想去巴結,人家也看不上他啊!
錢大人是要是忘記這事情,那就好了。他有些僥倖的想到。
很不幸的是,錢寧不僅沒有忘記這事情,反而一到來就將他叫了過來,直接了當的詢問此事。
“沒回來?”錢寧若有所思的問道:“是不是出去辦什麼案子去了?”
“參知大人帶出去的這些人,裡頭還有一個書吏呢,咱錦衣衛不抄人家的時候,什麼案子需要書吏出去辦啊?”這錦衣衛苦著臉回答道。
“哦,沒事!”錢寧拍拍他的肩膀,頗有些寬厚的樣子:“你今日再留意一下,看他們今日回來沒有,去書吏房也去側面打聽一下,那個書吏是幹什麼去了,反正眼下咱們閒著也是閒著,和南衙的這些兄弟多走動一下也是好的不是!”
“大人說的有道理!”錦衣衛拍著馬屁出去了,留在屋子裡錢寧,微微蹙眉。
“這是要瞞著自己幹什麼,若是光明正大的案子,他慕天秋直接發號施令名正言順,這麼鬼鬼祟祟的樣子,明顯就是不讓人知道!”錢寧腦子裡琢磨著:“他是錢無病的親信,而鳳兒娘娘也錢無病之間的淵源不淺,難道說,鳳兒娘娘對自己有疑慮,不敢用自己,而是直接從這邊要了人手過去?”
錢甯越琢磨越是不對,這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