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ldo;邵其修幾年沒有碰過那個姓孟的了?想重新拿下舊情人,對他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rdo;徐卿寒真是不放過任何黑自己假想情敵的機會,在溫酒面前說自有一套說辭,語調間透露出略略嫌棄調調:&ldo;我早就跟你說過,他那個面相會出軌。&rdo;
&ldo;……&rdo;
&ldo;賀梨也一個蠢貨,身為他的枕邊人就沒發現什麼風聲?&rdo;
&ldo;徐卿寒你越說越沒個正經。&rdo;溫酒及時打住這個言語間惡毒的男人。
她要是還任由徐卿寒說下去,又不知要扯到哪裡去了。
徐卿寒低低的嗤笑傳來:&ldo;我們異地分居第一個晚上你對我態度就這樣,嗯?&rdo;
溫酒擦乾頭髮,把毛巾扔在一旁,很沒形象躺在床上,閉了閉眼睛說:&ldo;誰知道你是不是懷裡抱著一個,然後嘴上跟我花言巧語呢。&rdo;
&ldo;你連六隻裝都沒有給我準備,我上哪裡抱一個?&rdo;
男人有時候真的是……連言語間,都要爭一個輸贏。
溫酒很討厭他這副德行,哼哼了兩聲:&ldo;你是誰啊,堂堂的徐董事長睡個女人需要六隻裝?&rdo;
徐卿寒嘴角的弧度微勾,嗓音偏低沉幾分:&ldo;睡你不用,回來就生小豆芽。&rdo;
她那時候例假也乾淨的差不多了。
溫酒臉紅,低低罵他:&ldo;不要臉。&rdo;
徐卿寒又在電話裡調侃了她幾句,接下來誰也沒有提邵其修了,轉眼間,已經快到凌晨十二點,溫酒也累倦的不行了,臉蛋貼在枕頭上,意識開始變得迷迷糊糊。
漸漸,她聲音變得很輕,指尖握著正在通話的手機,就放在旁邊。
徐卿寒沒在講話,在那邊安靜無聲聽了半響。
他將通話中的手機擱在一旁,起身先去浴室裡,沒過多久水聲響起,等再次開啟門出來,他就已經沒有在穿著筆挺的商務西裝了,而是隻圍著一條浴巾,上半身的胸膛肌肉結實,線條在燈光下緊繃性感。
長期有保持著鍛鍊的狀態,他的身材和這張臉對於女人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魅力。
徐卿寒卻不以為然,除了出賣色相在溫酒面前賣弄過,平時沒有刻意注意這方面,是否也會讓別的女人念念不忘至今。
他剛走出來,便聽見門外有門鈴聲響起。
不過徐卿寒卻未曾理會,他挺拔的身軀站在套房客廳的一面落地窗,深暗的眸子靜靜凝視著外面繁華且漆黑的夜色,過了許久,他轉身,去酒櫃裡倒了一杯紅酒。
在燈光下,他身姿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旁邊,是一部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只不過傳來的是溫酒睡熟的呼吸聲,男人長指骨節分明,端著高腳杯熟練地的晃,薄唇抿了口。
門外鈴聲不再響起,似乎從來不曾打擾到住在房間裡的男人。
走道上,一抹女人高挑美麗的身影站了許久,才轉身,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厚軟的地毯,離開時,連腳步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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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溫酒為了配合節目組的拍攝,七點不到就已經醒來了。
這一天的安排很簡單,吃個飯聊天,又一起出去逛街看風景,話題都圍繞著另一半,說說自己的戀愛經驗。
這樣時間也過的很快,溫酒沒打算和節目組續約,頗有一種嫖你一次就提褲子走人的架勢。
她晚上的時候,在別墅又看見了孟馨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