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立一個敵人比結交一個朋友容易多了,他從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至於他峒莊裡也不差幾個人白吃白住,他會吩咐下人依舊待他們如上賓,至於他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待辦!
送走唐子衣,他又往虹樓而來。
看見丫環們倉皇的臉色,不問也知道她們的勸食又徒勞無功了。
他示意她們下去。
宓驚虹抱著繡枕斜倚在貴妃椅上,似無知覺的凝視著水晶簾外茫茫的夜雨。
她羅袖半露,一截皓白的手腕慵懶地放在憑欄上,半側的臉彷彿神遊在太虛的國度裡。
她那纖細柔弱的模樣勾起林探雨滿腔柔情。
他放慢腳步,深怕驚嚇了她。
“你在看什麼?”他在她身側坐下。
他已經十分小心翼翼了,不料她還是滿臉恐懼的回過頭來,手中的繡枕也應聲而落。
“我很可怕嗎?”自從那天他強要了她之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