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學校的學生來兼職。
“安靜,過了年,你和安心就進門吧。”
安靜臉一下紅了起來。“月如姐”
“這有什麼可害羞的。咱們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月如姐,謝謝你。我以後會聽你的話。”
安靜哭了出來。
“傻乎乎一天。哭啥嗎?委屈了?”
安靜搖搖頭,“不委屈,很高興。”
張月如給她擦淚。
戲臺上,演員聲音嘹亮:“你看那男人左擁右抱多快活,偏偏我們要獨守空閨,盼郎歸。”
“姐姐啊,那該如何是好?”
“便學拿手中筷,一隻兩隻做一對。又學那南飛雁,一生一世長相守…”
“月如姐,這出戏是不是在笑話我?”
“傻妮子。這是師師排的《一夫一妻》。再有兩年,安國上下,會在舉行一次投票。
就是關於婚姻制度的。小安大人便讓師師姑娘編了這一齣戲,用來移風易俗。”
“月如姐,那我們是不是很荒唐?”
“從現有的律法和社會道德層面,咱們是合法合規,且符合主流價值觀的。
若是兩年後,投票透過《一夫一妻》製法案,那咱們就是違法了。”
“啊?”安靜在張月如面前,智商為零。
“你不要害怕。最近兩年,我會統統把你們娶回家。”
張月如說的豪氣干雲。
“月如姐,原來你才是我的夫君。”安靜笑說。
“又哭又笑,真愛鬧人。”張月如掏出雪花膏,“塗一點,皴了臉可不美了。”
“月如姐,你幫我塗。”
“真是把你們一個個都寵壞了。我倒成了你們的老媽子。”
張月如一邊說,一邊給安靜塗雪花膏。
“月如姐,你真好。”
張月如擰擰安靜的俏臉,“要乖一點哦。”
大船的鳴笛聲,在碼頭響起。
經過四五天的顛簸,大船終於平安抵達金州府碼頭。
柳三順在二十四號清晨,就和清秋來到雞林州乘船。
太子十八,被皇太后接走。
韓辰給柳三順派了六個侍衛。其中兩個是女人。還給她安排了兩個老媽子,隨行伺候。
清秋第一次出海。第一天坐船,就吐的一塌糊塗。
暈船一天之後,突然轉過這個勁,就再也不怕顛簸。
柳三順有功夫在身,沒有感覺到暈船。她喜歡站在船頭上,看大船在海里漂泊。
這漂泊的海船,就好像她漂泊的人生。
明明她過的比誰都要好,可就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夫人”清秋改了稱呼。“你看,是鐵塔旗。咱們馬上就要靠岸了。”
金州府碼頭,有一座鋼鐵打造的鐵塔。鐵塔上掛著大大的安字旗。
這座鐵塔,是潘小安特意定製的。這可以向每一個來金州府的人,展示安國鐵藝的極致工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