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也不敢大意了,想必外公對尉賢臣也是非常瞭解的,就問道:“外公,你是不是知道尉賢臣的什麼事兒啊?”
外公嘆了一口,好像在回憶一件非常久遠的事情,沉默片刻道:“那大概是第七屆鄉**會吧。我當時也是**代表。那年剛好是鄉**換屆選舉。縣裡提名的鄉長也已經到位,那個鄉長好像是姓馮,或者是姓馬,我也記不大清楚,是個很面善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歲的樣子,戴個眼睛,斯斯文文的。按照慣例,縣裡提名的鄉長,只要在鄉**會上走個過程,也就可以正式任命了。不想在選舉的過程中卻出了岔子,選舉結果竟然把當時的團委書記給選上去了,縣裡提名的鄉長落選了。結果一出來,瞞是肯定瞞不住的,當時的黨委書記張慕雲,也就是現在的縣委副書記,只好如實上報到縣委。此事,馬上在全縣引起轟動。上升到政治高度,這就是尉南鄉**不服從黨的領導的一種表現啊。縣委書記馬天德連夜將張慕雲叫到縣委,狠狠地臭罵了一頓。要求張慕雲立刻查清此事,揪出幕後主使,並重新組織二次選舉。就在此時,市**不知道怎麼得知此事,站在尊重鄉**代表意願的立場上,要求河灣縣對選舉結果予以肯定。張天德也沒有辦法了,只好公佈選舉結果,團委書記正式當選鄉長。那位鄉長也調到別的地方另行任命去了。”
聽到此處,原小生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很明顯那次鄉鎮**換屆選舉被人操縱。如果沒有一定的政治手段和能量,是絕不可能做到的,急忙問道:“爺爺,你說的是不是尉賢臣的事情啊?”
外公點了點頭道:“尉賢臣這個人了不得啊。後來我才知道,從選舉開始,尉賢臣就做好了詳細周密的安排。選舉結果出來當天,尉賢臣就已經預料到,縣裡肯定不會承認這次選舉結果,必然要進行二次選舉。所以,他當天就以鄉**代表的身份給市**打了電話,把選舉結果告訴了市**同時說出了自己的擔心。馬天德要求張慕雲組織重新選舉的時候,市**已經開始商量這件事情了。所以馬天德的命令還沒有執行,市**的指示就下來了。馬天德就算是有再大的能耐,也只能硬生生把這個啞巴虧嚥下去。”
尉賢臣既然連鄉**選舉都能操縱,就更別說一個農村換屆選舉了。這個“二黨委”還真是叫的名副其實啊。原小生心中不禁感嘆。趙學東給自己說的時候,自己還沒大在意,現在看來,趙學東估計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擔心尉賢臣在選舉中做手腳,這才讓自己關注尉賢臣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裡,原小生立即問道:“爺爺,如果你是趙學東,你會怎麼辦呢?”
外公馬上呵呵笑道:“看來你還是向著趙學東的。”略微思考了一下接著道:“現在的關鍵問題是,首先要弄清楚尉賢臣到底是不是會跳出來操縱選舉。如果他要跳出來,那麼就要搞清楚,他為什麼要跳出來。只有這樣才好對症下藥。這在兵法上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當然,尉賢臣說到底還是一個農民。農民的思維就有很大的隨機性,有時候或許就是因為一句話讓他氣兒不順,他就要跳出來搞破壞,你也沒辦法。所以要掌握尉賢臣到底會不會出來搞破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挖牆腳’,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地道,但是畢竟他不地道在先。我們不地道也就不能算是不地道了。”
“挖牆腳”說白了就是從對方陣營中挖人,而這一點原小生已經開始謀劃了。尉三民是個尉姓的村長,如果尉賢臣有什麼行動,肯定會拉上尉三民。要是尉三民能為自己所用,臥底在尉賢臣身邊,那就不愁得不到尉賢臣的動向了。如果這一步計劃成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