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奕無辜受罪之時,幾天前突然出現在葉陽面前的女子打著傘、腳踏蓮花的朝著幽都學堂走了過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攝人心魄的香氣,瞬間捕獲了在場所有男人的注意。
女人的穿著打扮也不很規矩,緊貼著身體曲線的霓裳將她的曼妙身材展露無遺,白嫩修長的大腿在薄紗的籠罩下隨著步伐若隱若現,那一對二兩肉也上下搖晃著。
晃盪得包括陳掌櫃的一對兒老花眼如同回到了年輕氣盛時候的清澈透明,連眼角的魚尾紋都被瞪大的眼珠子給撐平了。
人啊,對得不到的東西,最為念想。
女人也是調皮得很,她明知陳掌櫃對自己有了非分之想,還在路過陳掌櫃時,皓齒咬唇得對著陳掌櫃眨了一下眼。
陳掌櫃的小心臟哪兒受得了這樣的挑逗,鼻血一下就噴了出來,潑了陳奕一臉。
陳奕摸了一把臉上的鼻血,回頭看著遠處親孃已經扛著石斧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嚇得忙是抬手朝著陳掌櫃的命根子狠狠打了一拳。
陳掌櫃瞬間從女人的魅惑之中醒了過來,但脖子上也是立馬多了一把石斧。
痛得雙腿夾緊的陳掌櫃瞟眼看著怒不可遏的妻子,只能是抬手抹掉鼻樑上的血,對著妻子尷尬一笑,說到:“午飯的辣椒放太多了。”
掌櫃夫人聽了,也是輕蔑一笑,卻是隻字不提,直接掄起石斧,是要一通胖揍陳掌櫃的樣子。
古樺趕緊是上前攔住了掌櫃夫人,一把抓住石斧,一邊對掌櫃夫人說到:“這事兒怪不得陳掌櫃,是狐妖對他用了魅惑之術,凡人男子根本就沒有抵抗的辦法。”
掌櫃夫人卻是不信古樺的話,直接抬手指向葉陽,問到古樺:“那為何先生沒有啊!”
只是她話音未落,葉陽直接是七竅流血,還對著女人諂媚一笑。
“看吧……我說了凡人男子沒法抵抗的。”
說著,古樺無奈一嘆,當即是閃到女人身邊,二話不說,一拳就是把女人打到了學堂牌坊的立柱上。
隨著牌坊轟然倒塌,葉陽也是從女人的魅惑之術中醒了過來。
不過清醒過來的他並不在意自己七竅流血的事兒,畢竟單身久了,又血氣方剛,別說是狐妖的魅惑之術了,隨便來個女人對自己拋個媚眼,葉陽都覺得自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因此,葉陽更加在意的是才修好的學堂大門,就這樣被古樺霍霍了。
“古樺!你是不是和學校大門有什麼過節?三次了!三次!”
葉陽覺得自己是越說越氣,想著不讓古樺收斂一下,學校的臉面就別想要了,當即是掏出生花妙筆畫出一對石頭啞鈴交給古樺。
“你精力不是旺盛麼?給我舉啞鈴去,什麼時候舉不動了什麼時候結束!”
訶責完了古樺,葉陽轉身來到女人跟前,紳士的彎腰下來,向著女人伸出了右手。
“優雅的女士,讓你受罪了,是葉陽教導無方。”
可沒等葉陽把話說完,女人突然變成了一隻三尾狐狸,張開血盆大口就是朝著葉陽撲了過來,口中更是大聲喊道:“凡人,納命來!”
但它才從牌坊落下的亂石當中站起身來,一塊石頭啞鈴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了它的臉上,直接將它又砸回了亂石當中。
“咦~這得多痛啊……”
一旁的陳掌櫃見了,嚇得不忍直視的趕緊把頭扭向一邊。
結果掌櫃夫人聽了這話,氣得掄起石斧就是對陳掌櫃一陣亂打,一邊把陳掌櫃往九黎集市打一邊呵斥著:“心痛了是吧?老孃累死累活的時候也沒見你心痛過啊!我看你是不想過了是吧!”
其他圍觀的男人覺著自己還是不要再看熱鬧比較好,便是收起傢伙事,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