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一心求死也就罷了,這世上,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對她凌淋淋來說,都是地獄,本來她還以為,自己今生不錯,遇上一個可以說話的人,算是自己沒白在這一世遭了。
沒想到,為了一個女子,他竟然可以說出那樣的話,原來,這男人都是騙人的,那她又何必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呢。
話說這別院的雞鴨鵝豬養的還真不少,因為那王爺對吃的很有些講究,不肯吃那些在外面餵養的東西,只吃這院子裡的,所以地會有這些雞鴨在這裡。
這些雞鴨要喂活,管那食料就夠她跺子的了,更別說還在收拾裡面的衛生了。偏偏那總管不知道是安的什麼心,總是難為她,竟讓她一天清掃一遍,還說什麼,就算是王爺養的雞鴨都比他住的窩要乾淨。
就算凌淋淋以前是個公司的小跑腿兒的,上班上上下下的沒少幹那些活累活兒,可是這種村的活她還是頭一次做,能做下來也不錯了,頭二天做的,讓那總管罵罵咧咧的二天,她本也是個氣性大好強的人,到了第三天頭上,已經是像模像樣的了。可是這樣的活兒下來,她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了啊,到了夜裡累得直不起腰來,往往回到屋裡,扒完飯菜倒頭睡下,連臉都顧不得洗了。
鮮于奢華來到屋裡,點亮桌上的蠟燭,只見那桌子上的一個海碗裡剩了碗底的一點菜湯,湯裡泡著半個拳頭大的玉米麵窩頭,看來是凌淋淋晚間吃飯剩下的。
鮮于奢華心裡這個氣啊,原以為凌淋淋這些日子已經吃慣了山珍海味,再吃這些會哽噎難嚥,而且,她一向那麼愛吃肉,這不但沒了肉還點葷腥都沒有,她吃幾天就會叫喚,找自己服軟不可,那時候,自己也有臺階下了,就再也不用一個人晚上獨守空房了。
誰知道,今天一看,這人還是個女人嗎?這種豬食竟然也能吃一海碗,看來自己想依靠食物逼近她低頭的計劃是徹底泡湯了,再聽咬著牙,鮮于奢華來到床邊,就著燭光微弱的光亮看的清楚,凌淋淋只穿著一件粗麻布裙子,身上搭著一條薄薄的補丁摞補丁的單子,攤手攤腳睡得正香,可能是屋裡悶熱的關係,那件衣服的領口向兩邊敞開,露出一片白晰的富有彈性的肌膚來,順著衣縫向裡看去,兩團柔軟的小饅頭在衣襟的遮擋下隨著呼吸時隱時現。
這哪裡是睡覺啊,這分明就是在變相的勾引他嘛。
鮮于奢華只覺得身子下面一熱,所有的熱度都集中到了下面的那個地方去了。這幾天的獨守空房,真的讓他把自己給憋壞了,此時看到眼前的美色,他若是再不有所行動,那他準是個沒用的男人。
鮮于奢華瞧著那風光大好的一片春色,再也忍不住了,宛如多日沒進食的惡狼一般,猛地撲到凌淋淋身上,只一爪子拽下了那破舊的單被,順手就把凌淋淋身上穿的,本來就沒多的麻布衣服給扯了,在接觸到凌淋淋的肌膚時,當他狠狠吻上那兩片不算薄的唇的一瞬間,鮮于奢華血液裡咆哮著沸騰著的暴躁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從容,平靜,以及珍惜。
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鮮于奢華一時間就像餓死鬼託生的一樣,見了凌淋淋睡在那裡,還時隱現的面板就繃不住他那萬年發情蟲的性兒了,向著還在睥著的凌淋淋就撲了過去。順著頸部向下啄吻著。
果然,凌淋淋經他這麼一折騰,本來累得賊死,睡也賊死峭易醒過來,可哪有像鮮于奢華這樣窮折騰的啊,也漸漸不安起來,她掙扎著扭動著,一邊喃喃的囈語道:“死鬼,你別來壓我,我他奶奶白天已經很累了,你讓不讓我歇歇,你想讓我死啊。”
凌淋淋沉浸在睡夢中,哪裡捨得醒啊,徒勞的揮舞著手臂,卻在下一吸,胸口一陣疼痛,驀然驚醒過來,眼著一雙比大眼睛看著那個此時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天才回過神來,這叫什麼?這叫強暴,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