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呃……
安雨沐【直視】:這個劇場是用來讓人開心的,不是用來揭人傷疤的不是嗎?
問:那倒也是,但是對於本章內容,不得不提到宮變這回事啊。
安雨沐【目光冰冷】:我來替你想一個題目。
問:啊?
安雨沐:當年那場宮變,死了多少個太監。
問:……⊙﹏⊙b!
安雨沐【繼續說】:我會告訴你,我不知道有多少太監死了,但是若是可以,我會讓你在那一日變成太監。
問:……
————正文————
在一念王朝,國師的身份永遠是神聖而高貴的,他們享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優待,理所當然的受到所有人的敬仰。即使是一個要被定罪的國師,他所被審判的地方,也不是一般的高堂,而是在皇宮正前方的天壇之上,站著,由一國之主來親自定罪。
景流七穿著宮人奉上的最純白無暇的白色長袍,慢慢的走上一層層的臺階,他的身後是一念王朝的重臣,一一的跪在天壇之下,低了頭。
清晨的太陽陡然從天邊升起之時,景流七踏上了最後一層臺階,天壇之上的平臺,御座上的帝王依舊在昏睡著,而帝座旁邊,就站著如今一念王朝的最高掌權者——太子顧顏歌。
明媚的陽光灑在景流七臉上時,映亮了他唇邊一抹涼薄的笑。他就像即使是在死之前依舊不改高貴的獅子一般蔑視著眼前的人,無論尊卑。縱使手上纏上了鐐銬,縱使腳上拖曳了鎖鏈,驕傲不變,風采無損。
“國師大人。”顧顏歌眉眼間凌厲之色一閃而過,“景流七,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景流七聞言冷笑,“太子既是栽贓了本國師,又何必問我?你安在本國師頭上的罪名,太子難道自己不清楚?”
在天壇邊緣站著的護衛們皆是一驚,顧顏歌倒是臉色不變,接道:“景流七,你自己犯下的罪名,本太子指出來了,自然是知曉,眼下不過走走程式,你終是死罪難逃。”
“死罪?笑話,”景流七處在身側的手微微動了動,鐐銬碰撞著發出清脆而毫無溫情的聲音。“你道本國師毒殺皇上,暫且說說,本國師享無上尊榮,平生最厭凡塵事,又為何要毒殺皇上,圖的又是何物?”
顧顏歌神色不變,坦然自若道:“國師自是向來視權財為浮雲,不過是為小人所惑,徒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他轉到皇帝身前,俯下。身,向昏迷的帝王行了一禮,線條俊氣凌厲的臉上浮現了淺淺悲哀,“父皇他前些日子受刺,本就受了驚嚇,後來卻又無故接連吐血,身體日漸消瘦,丞相的死,還有將軍府最有可能殺害重臣的殺手,景流七,國師大人呵,難道你還沒想到你是被誰利用了嗎?”
一番話下來,句句都指向同一個人,景流七在他還未說完時就已經開始不屑,到了最後的反問,他再也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太子,你今日究竟是來審判本國師的,還是想透過本國師,除掉你口中的那個人呢?”
他回眼看向遙遙臺階下,唯一身著深紅長衣的那個人,目光坦蕩,語氣鏗鏘,“顧顏歌,且不說本國師與那人並不相熟,本國師本就沒有毒害皇上,你這栽贓也太過兒戲了。”
“兒戲?”顧顏歌陡然拔高了聲音,景流七冷冷看著他,直到太子直起了身,揮手道,“把人帶上來!”
景流七抿唇,天壇臺階下又走來了一人,紫色薄衫裙,雲鬢金步搖,一步一動,媚態天成,正是怡紅樓的主事七娘。
七娘向顧顏歌行一禮之後,看了景流七一眼,微微笑了起來,“國師,沒想到會看見七娘吧。”
景流七知道安雨沐和莫闕之間的協議,當下突然看見了同為怡紅樓主事的七娘,想到她是來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