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犧牲了。
哀悼!
觀摩了全過程的莫闕拿著扇子抵著唇角不住的笑,十里折藍眼神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望天,“莫闕。”
“嗯。折藍?”
“回去吧。”十里折藍臉上漸漸僵硬起來,“我身上好臭。”
莫闕眯眼笑,“好。”
說完,兩人也不看還躺在地上的安將軍,一轉身就離開了,可憐的安將軍還四仰八叉的躺在沐浴清晨陽光,睡【昏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昨晚不是白兒追殺你們嗎?怎麼會那麼巧就跑到她挖的地道這裡來了?”風裡傳來莫闕含笑的嗓音。
然後是十里折藍毫無起伏的聲音:“其實無論往哪一邊跑都一樣……白月在城牆外埋的棺材估計可以葬下一整個朝廷的大臣了。”
“呵,我說為何她每次做完任務之後明明領了錢還是那麼窮,原來家當都用來買棺材了啊。”莫闕憋笑。
“她那個棺材控……我還是無法理解她的惡趣味……”一聲嘆息。
“那就不要理解了……”
……
聲音漸漸消散了,太陽還是高高的掛在天上,熱情的注視著下面的大將軍,慢慢的,遠方傳來了馬蹄聲,並不斷的逼近,逼近……
付久墨遠遠的看見了躺在大道上的男人,心裡就是一驚,嘴巴一張就想攔住後面緊跟的人群保住將軍的威名,卻不想身旁的管家突然之間一腔熱血如山洪爆發,一騎絕塵而去,口中還大喊著:“主子啊!主子!可把我著急死了啊!”
付久墨:“……”主子會殺了你的,祝總管。
老當益壯的祝總管一下馬,就立刻撲到了安雨沐身上,“主子啊!主子!你快醒醒啊!”完全無視了衣衫襤褸的可憐的主子。
付久墨跟上來,忍不住的拉住祝總管,“總管,你快別搖了,主子是被點了穴,你搖不醒的。”
“耶?”
祝總管一愣。
付久墨劈手搶過總管懷裡的安將軍,肅然道:“總管,莫要再搖了。”
說著,又看了看已經要趕過來的眾人,一伸手就點住了祝總管的穴道,“抱歉,還請總管在此處攔住其他人,主子的形象不佳,我去替他整理整理。”
祝總管大張著嘴,“付侍衛你說什麼呢,我家主子明明無論什麼模樣都是頂呱呱的好,你想對主子做什麼!你……”
看著付久墨小小露出的安雨沐的臉,祝總管就詭異的銷聲了,在付久墨木然的視線裡,祝總管抖了抖眉毛,眼中流下不甘的淚水:“我可憐的主子啊!您怎麼出去一夜就變成這樣了呢?主子啊……主子……噗!”
祝總管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付久墨一把用手裡的披風把安雨沐整個人都包住,就無言的在祝總管越來越誇張的笑聲裡扛著安雨沐繞到樹林裡去了。
“啊哈哈哈!主子!”
付久墨淡定的把安雨沐放在了樹下,讓他靠在樹上,接著在安雨沐面前跪下,抽劍,正容:“主子,冒犯了。”
然後摘下了披風上的兜帽。
“額。”
付久墨愣住了,接著,一直強裝鎮定的臉總算破功,他扭過頭去,低低的笑了起來,“咳咳咳、主子,你怎麼醒了,咳咳、屬下,屬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了的安雨沐空白著表情,眼神空洞的看著平時最不敢以下犯上的自家侍衛,無比哀怨的說道:“久墨。”
“咳、咳,主子?”
“我怎麼感覺我沒有穿衣服?”
“……回稟主子,您的衣服,咳、咳!”
“還有,我腰上火辣辣的疼。”
“這個……嗯,這個,屬下不知,咳咳咳!”
安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