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說著頓了頓,筷子也擱在了空中,看了一眼埋頭苦幹的水門,面露難色,卻還是說了出來。
“上次你不是說要把我介紹給大名麼?現在還有……”七夜還沒有說完,就看著水門一臉怒氣的站了起來,若不是嘴角還掛著半片露在外面的烤肉,還真有點嚇人。
七夜啞然失笑,沒有想到水門的反應這樣打,連忙招了招手讓他坐下。小店裡人雖然不多,可水門那一頭金光閃閃的頭髮在木葉所謂名氣在外,連一般喜愛坐在家門外曬太陽的小老頭都曉得木葉的金色閃光。水門這樣面子上就不好看了,七夜還不想搞得人盡皆知。
水門一臉怒氣的跨坐在位置上,偏著頭看著窗外,就像一半大的孩子一樣還在生著悶氣。七夜只好端起了酒壺為自己倒上了一杯,一個喝盡算是賠罪,才緩緩說:“也不是現在,我不過是想找個地方養老,你不覺得木葉已經變了嗎?”
接下來七夜緩緩的將這段時間內的事都告訴了水門,水門臉色難看的厲害,他根本沒有想到才出去多久木葉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和他理想中的木葉有了天大的差距。人心的自私讓水門心寒,大家一起建立起的村子,居然有人為了權力去破壞它,是在讓水門心生寒意,也算明白了七夜的想法。
小孩化的情緒不代表心智的幼稚,畢竟都是大人,水門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之後就明白了過來,七夜說的並沒有錯。大蛇丸固然有錯,但是卻沒有這樣宣揚的必要,今天是大蛇丸,那明天呢?後天呢?三忍之一大蛇丸都被逼到了這份上,估計什麼木葉白牙和金色閃光還有眼前的七夜,也有這一天。
飯吃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沒有了繼續吃下去的慾望,水門只是應付了幾句,答應幫水門去問一問那個大名,還要不要人手,不過要求七夜如果能不離開最好不離開,畢竟木葉還是大家的家。
七夜自然笑著答應了,只是聽沒聽到心裡,水門就不知道了。草草的付了飯前,水門告辭離開,看來七夜一番話給了水門很大的震動。
也確實如此,跟著自來也在戰場上活躍了一段時間之後就獨立開始創就輝煌,而且在戰爭時根本接觸不到村子中一些隱晦的因素,當戰爭結束後,一切才暴露出來。對於水門來說,他不過還是那個在忍者學校跟著自來也屁顛屁顛的下忍罷了。
不管水門如何去處理這種事,七夜離開了木葉,任務還在等待他去做。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許多村子被消滅之後無數忍者流離失所,流浪的忍者為了生活也做起了打家劫舍的活。只是對於殘酷的忍者來說,他們沒有那種吼上幾嗓子之後拿錢閃人的覺悟,大多數時候都是躲在暗處,找到時機一刀結果了了事。比之強盜,他們的危害性更大。
此次任務便是一個流浪的上忍,在火之國內四處作案,大名最後迫於無奈,只好命令木葉出手抓捕,並且押送到大名府前斬首,也算是一種敲山震虎。
線索很多,對於和獵人一樣的七夜來說,追殺並不是什麼苦活,恰恰相反的追殺反而是一種類似於飯後的活動而已。一連走了好些日子,終於到了一條火之國邊界和風之國接壤的地區。
四周都是平原,有一個自由組建不屬於任何國家的鎮子近在眼前。這個鎮子裡充斥著各色職業,從妓女到忍者,從女巫到武士,應有盡有。但相同的,這裡也充滿了犯罪與黑暗,還有無盡的慾望。
妓女們站在骯髒的街頭,穿著暴露到不能在暴露的衣服,撩撥著四肢,做著誘人的動作,像路人拋著媚眼。若是有興趣,那麼直接到一邊不太深的巷子裡就可以幹活,她們也不怕被別人免費看。
偶爾會有人撞破木質的牆面從路兩邊的店鋪中被丟出來,渾身是血,躺在路上。如果還有氣,恐怕會走出幾個大漢圍著一陣亂毆,然後拖進角落裡。
總之,